連連點頭,“對刑安說的對,為她不值得,那就麻煩你把她送去醫院。”
周閎竔有些猶豫,他知道刑安不喜歡蘇晚清,可董薇的目光如狼如虎,他不答應怎麼行,惹急了董薇,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蘇晚清。
他點頭:“好。”
伸臂過去,將蘇晚清交給了他。
……
醫院。
柳萋萋急急趕過來,接到蘇晚清的電話,開口的卻是刑安,他告訴她蘇晚清在市醫院,她急的忙問出了什麼,他只告訴她讓她來了再說。
順著刑安給的地址,她不出十五分鐘便來了病房。
房門外的長椅上坐著沉默抽菸的刑安,聽到動靜,看到她從遠處走過來,他起身,將煙熄了。
“她人呢?”柳萋萋來到他面前,立刻問。
刑安指指對面的病房,“醫生已經來看過了,輕微腦震盪,沒什麼大礙,現在正睡覺。”
“腦……震盪?”她驚愕。
“輕微的。”
柳萋萋看一眼緊閉的病房,聽了他的話,並沒有急著進去,既然醫生來看過了,她也不急這一時,有些事她必須搞清楚。
想到這裡,她眼角冷厲下來,“我想知道,她是怎麼輕微腦震盪了?”
六點鐘那時她給她打電話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這才幾個小時過去,她就一下子住進了醫院?
“她是摔跤了?還是出車禍了?怎麼無端端的就成了腦震盪?!”柳萋萋眼帶探究,語氣逼人,“你把她人送過來,一定知道詳情!”
面對她質疑的眼神,刑安不避躲,坦蕩蕩。
並沒回答她的問題,他說道:“等她醒了你告訴她,讓她以後離周閎竔遠點,別再去糾纏他,也別去家他裡!”
柳萋萋一聽炸了毛:“是那個賤男人害的?”
賤男人?
是說周閎竔?
刑安臉一黑,“不是。”
“那是誰?”
看他眼神閃爍,柳萋萋腦瓜子一轉就想通了,咬牙:“是董薇那個蛇蠍女人是不是?!”
“董薇是周閎竔正式的女朋友,蘇晚清她是什麼?什麼都不是,她跑到周閎竔家裡去糾纏,就算董薇打了她也不過份……”
“好啊!”柳萋萋聽到這裡肺都快氣炸,恨不得跳腳,“你算是說出來了,真是董薇那女人打的?我。操她媽!”
說著,她怒氣難抑。
儘管不知道躺在病房裡的蘇晚清怎麼樣?可她都被董薇弄進醫院了,就算不嚴重,也變的嚴重起來!
柳萋萋一邊往回走,一邊從包裡掏手,“喂,大力,給我找幾個人出來……”
“你幹什麼?!”刑安一把截住她,搶過她的手機將她電話掛了。
“你還給我!”柳萋萋大叫,伸手去搶手機,查房的護士經過她身邊,忍不住皺眉,小聲的提醒,“兩位,這裡是醫院,請注意安靜,病人需要休息。”
柳萋萋忙收斂,對那護士說了聲對不起。
護士人一走,她怒目而視過去:“把手機還給我!”
“還給你你還打麼?”“我打不打電話是我的事,要你插什麼手!”
“你想打電話叫人來幹什麼?”
柳萋萋冷笑:“打了人就要付出代價,董薇把蘇晚清都打進了醫院,她不應該負責!”
“所以你叫人打算去打回來?”刑安嗤笑,“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她身邊保鏢有多少人?你近得了她的身?恐怕離到不到十米就被人制住,連她的人你都見不到?更別想說去教訓她?”
柳萋萋看著她,“就因為她是市長的千金,所心傷害了別人不用負責!”
“要想蘇晚清沒事,那就勸她離周閎竔遠點!”
經他一提醒,柳萋萋渾身打了激靈,覺得男人都是恐怖的,“蘇晚清今天去了周閎竔那裡,他怎麼能忍心看著蘇晚清被那個女人毒打?他還是不是人?!”
“若不是周閎竔冷眼看著沒幫忙,蘇晚清可不止腦震盪這麼簡單的傷勢。”
嘴角輕抿,刑安淡淡的出聲。
柳萋萋沒反應過來,一愣:“什麼意思?”
恰好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是剛和那個小護士,她從裡面出來,“喂,你們是這病患的家屬吧,裡面的人醒了,你們可以去看看了。”
柳萋萋一聽,也不待他說什麼,立刻轉身進了病房。
看到病床上的蘇晚清,柳萋萋整個人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