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費,一直都是他幫我出的,剛開始他騙我說是認識了一個好兄弟,兩人一起做生意,可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被人……被人當禁臠給包了,所以才能有錢給我上學,我去找那個人讓他放過我弟弟,他只說要我陪一晚上,就會放了我和我弟弟,可是現在,我弟弟仍然在他手上……”
“那人是誰?”董國立淡淡的問。夾答列午
柳萋萋擦了擦眼淚:“叫……叫楊建。”
董國立側目:“那個警察局長。”
“是他。”
好半響後,董國立點點頭:“放心,你弟弟會沒事的。”
“謝謝市長。”
“好好休息,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嗯。”柳萋萋乖巧的應了一聲。
房間在她眼前關上,柳萋萋梨花帶雨的模樣一點一點收起來。
從古至今,那麼多偉大男人的成功都離不開女人,同理,一個男人的生死,女人也絕對可以掌握。
楊建,我柳萋萋遲早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
冷笑一聲,柳萋萋轉身進到臥室,床頭櫃上放著一些小物件,柳萋萋拿起其中一隻海豚玩具,緊緊拽在手裡。
電話忽然響起,柳萋萋回神,她找出電話接了,‘嗯嗯’幾聲後便將電話給掛了。
找了乾淨的衣服來到浴室,她打算舒舒服服泡上一個澡,再去赴約。
樓下,車裡。
車門關上,鄧秘書這才啟動車子朝機場開去。
“鄧秘書,楊建你有沒有印象?”開出好幾十米遠後,董國立這才開口問道。
鄧秘書想了一想,點頭:“他是主管城西一帶警察局的局長,為人狂傲,跟副市長走的極近。”
一句話,便讓董國立眉目冷了下來。
誰都知道,董市長和副市長面和心不和。
“嗯,使個絆子讓他下臺,找個我們的人頂上去。”董國立低頭翻開手裡的檔案,又想起一件事,“對了,柳萋萋有個弟弟,現在在楊建手裡,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去辦,把人從他手裡弄出來。”
鄧秘書點頭:“是。”
車子融入夜色,飛快的駛了出去。
……
柳萋萋神清氣爽的走出小區,伸手攔了輛計程車,上了車就報了地址,計程車朝目的地開去。
窗外景物快速快過,柳萋萋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事。
那天從別墅裡被刑安帶出來,他就帶著她去改頭換面,然後把她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那男人帶她來到一個房間,讓她等著,等一會兒就有人來。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人來推門進來,那人就是剛剛小區裡出來的董國立董市長。
他雖然年近六十,可人一點也不糊塗,不僅是眼神就連頭腦也是相當的清醒。
柳萋萋那晚的身份是剛剛走出學校的大學生,清清純純,唯唯諾諾,她演的入木三分。
那晚過後,董國立留下一大筆錢後就消失了。
“你不是說他會帶我走,怎麼這麼多日子我都沒看到他?”那晚過後的第三天,柳萋萋就找上了刑安,刑安只是一笑,讓她少安毋躁,“他那麼精明白一個人,當然要查查你的底,確信你沒危險後,才能讓你近他的身。”
柳萋萋一下子就急了:“啊,那我不是沒戲了。”
她的身份可不是清純大學生啊。
“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用一天他就會找上你。”
果然如他所說,甚至都沒有過一天,當天晚上就有人找上了她,帶著她來到了現在她住的這個小區。
董國立要是人在B市,他每個星期都會有兩晚的時間留宿在她這裡,出手也大方,她想要什麼,如果在要求範圍之內,他都會滿足她。
她住進了那個小區後,跟在了董國立身邊,每日都演戲。
就像剛才,她哪裡有什麼弟弟,不過是周閎竔他們早已安排好的陷阱,等著他跳罷了。
想著想著,司機便停了車,柳萋萋給了錢下車,來到指定的包廂,推門進去,刑安早就等在了裡面,跟他一起的,還有周閎竔。
柳萋萋把海豚玩具從包包裡拿出來,扔到刑安坐著的沙發上:“這是這些日子拍到的,給你。”
刑安伸手拿起,看了她一眼,點頭:“坐吧。”
或許是她在替他們辦事,周閎竔對她的態度也比以前好了起來,衝她打了個招呼,也示意讓她坐下。
柳萋萋點了點頭,找了空的位置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