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動手撕裂了她的褲腿,用手指按壓著還有一塊硬幣般大小紅痕的面板,手指的觸感還是不若周圍肌膚的柔軟而有彈性,按下去是硬硬的感覺。
“這樣按疼不疼?”司南用食指直接按壓在上面。
“不疼!”安顏搖了搖頭。
“這樣呢?”司南用推擠的方式壓著,看著她的表情,慢慢加重著力度。
“有點兒,對,推到這裡就有點兒!”安顏仔細的感覺著他按壓時的痛感。
“恩,裡面的肌肉是硬的,這是反覆撕開所致!以後每天晚上用藥膏按摩半小時,直到硬塊消完為止!”司南說著,拿出電話給金叔發了資訊過去。
“只要別讓我再泡就成,難受死了!”安顏點了點頭,不以為意的說道。
司南瞪了她一眼,不悅的說道:“認真點兒,別不當一回事。”
“知道了!”安顏暗自吐了吐舌頭,乖順的答道。然後看著司南輕聲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恩。”司南輕應了一聲,自覺的脫掉了上衣,露出已經解掉紗布的腹部,卻在看向安顏時,眸光變得一片幽暗。
安顏從床上站起來,微微的彎下腰,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撫上那條還帶著針孔的疤痕:“恢復得還不錯,傷口基本上是平的!再過幾天,連針孔都沒了,整個傷口就會只剩下一條線了!”
安顏說著,用掌心輕輕的按壓了一下,看見司南眉頭輕輕的皺了皺,輕聲問道:“靠近內臟的地方感覺有點撕扯的痛,是嗎?”
“恩,和你差不多,差不多還要半個月可以完全恢復。”司南伸手輕輕覆住她放在自己腹部的小手,淡淡的說道。
“差不多!沒事兒就起來吧,我陪你去書房看檔案。”當他的手覆上她的手時,那灼人的熱度讓她微微一驚——他的體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了?
而這樣的熱度,也只有在他和她一起達到最高點的時候才有的呀!
難道他想?
安顏的目光,從他覆住自己手部的手上慢慢的往上看去,一直到靜靜的盯著他那雙深遂的眸子,他眼裡那片幽深的慾望是那麼的明顯。
“今天不行!”安顏的臉微微一紅——他對她的要,總是那麼的直接而明顯,讓她幾乎一眼都能看出來。
“我不習慣聽你對我說不行!”司南覆在她手背上的手,輕輕的翻轉過來,輕輕的握住她的,緩緩的往下移去,直到……
“今天真的不行!”安顏下意識的往回縮著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的按住——那樣的灼熱,於她來說,簡直像是放在爐子是煎烤一樣,幾乎一會兒就要外焦內嫩了!
“司南,就聽我一次!以後我都聽你的話,好不好?”安顏一直彎著腰,在他這樣的牽扯裡、在他這樣的溫度裡,額頭間不由得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司南另一隻手用力一扯,讓她躬著的身體,直直跌落到他裸露的胸前,當她下意識的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撐在床上,讓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壓到他的傷口時,他抓在她手臂上的那隻手,卻快速的鬆開了她,只是一下,便將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塔芙綢的黑色長袖襯衣撕裂了開去,她那雪白的肌膚,就印著純黑的花邊蕾絲小衣,以一種絕對魅惑的姿態,袒呈在微涼的空氣中……
“今天聽我的,以後我都聽你的!”司南看著她邪魅的笑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眸子,看著她的眸光由不信、到羞惱、再到嫵媚、再到——柔情似水!
“我擔心!”安顏緩緩的往下,直到將柔軟的胸部輕輕的貼在他的胸膛上,那隻被他握得流汗的小手,了緩緩抽了出來,輕撫著他的臉,低低的說道:“司南,別讓我擔心!你知道這次,你讓我有多害怕!”
司南沉沉的看著她,半晌之後,對著她輕輕的嘆了口氣,低低的說道:“好!”
安顏一片汗漬的臉上,緩緩綻放出一片爛然的笑顏——意外、開心、感動,還有放心!
“上來躺會兒,這樣站著累呢。”司南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雙手圈住她的腰,用力一提,將她懸著的身體摟到了自己的臂彎裡。
“我怕靠你太近,你會忍不住!”安顏伸手拉過背子,將臉湊在司南的臉上輕輕蹭了一下,便伸手圈住了他的胸膛,緊緊的依在他的懷裡——不止是他想她,她一樣的想他!
在那樣的生死驚懼之後,她一直都想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裡,聽他有力的心跳,以安自己在找到他後,還未能完全安放下來的心!
“司南,我是你的影子保鏢,以後去哪兒,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