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來不及閃躲,臉頰上的火辣辣讓她伸出手緊緊地捂住,緊緊!咬住下唇,才讓眼眶中那不斷打轉的眼珠沒有落下。
伸手,輕輕將頰過散落的髮絲攏好,錢小米端坐,將所有情緒冰封。
“你永遠都蠢得記不清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他買下的寵物而已!她有什麼資本敢讓他擔心!
“禽|獸不如!”錢小米依舊沒有抬頭,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淡淡道。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捱打了,臉頰上的火辣辣似乎在提醒著她,她只是軒轅璽澤的情!婦,一個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的情!婦。
看著那微微腫!脹的唇緩緩闔上,軒轅璽澤幾乎是鼓起了雙眼,狠狠道:“你敢再說一遍?”
臉頰上的五道紅痕,依舊是如此明顯,錢小米猛然抬起頭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眼光,低吼道:“我說你禽獸不如,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軒轅璽澤,你只會打女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混賬,王八蛋!”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一分一秒靜靜地流逝。
軒轅璽澤冷冷地盯著錢小米那不斷張合的小!嘴,眼眸深處的寒意幾乎讓人顫抖。
“哼,錢小米,我究竟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清楚嗎?”
軒轅璽澤冷哼出聲,佈滿陰霾的眸光,輕輕掃過已經在心底大喊後悔的錢小米。
緊緊攥緊手中的薄被,錢小米的臉頰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她究竟是多麼白!痴,才將內心的話毫不保留地說出來!可是已經開了頭,她也沒有退路了!
再次抬起頭時,軒轅璽澤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襯衫扯開,散落一地的水晶鈕釦,似乎在警告著她,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
或許,她的下場不會比為此鈕釦好到哪裡去!
只是這樣一想,錢小米幾乎被嚇得哭出聲來。
明知道和他作對,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想要逃,可是腳踝上的鐵鎖,卻是時刻提醒著她,她逃不掉了。
輕!咬下唇,錢小米索性將自己豁出去了,“軒轅璽澤,你以為只要把我的人鎖住,我就會和!A!片中的女!優一樣,乖乖張開腿嗎?”
女!優?張開腿?
軒轅璽澤猛然將身上的襯衫全數扯下,冷冷地死死盯住眼前不怕死的錢小米,額頭上隱隱爆出的青筋已經顯示出他的極度不悅。
果然是他調!教出來的女人,就算是最清純的女人,也可以說出最不堪的話語!
看著眼前精瘦的健壯身體,錢小米別過臉去,可是已經由不得她了。
軒轅璽澤已經將她的雙手鎖在她的頭頂處,俯下!身來,就要吻她。
錢小米側過臉去,卻無法閃躲他的怒氣,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她的掙扎動作,讓軒轅璽澤一陣莫名惱火,他伸出手,抓!住她的髮絲,強迫她看著他。
“看著我!”
錢小米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開口,發麻的頭皮,幾乎讓她痛撥出聲。
軒轅璽澤如同一隻動作敏捷的獵豹一般,再也沒有任何躲閃,毫無章法的吻,就這樣落在她的鎖骨上,手臂上,小腹上。
身上的衣裳究竟是什麼時候被人卸下的,錢小米早就忘記了……
她只記得那股幾乎讓她身體裂開的生疼……
如同地上堆起的凌!亂衣物一般,她的心,也只剩下了碎片……
沒有任何溼!潤的身體格外的幹|燥,可是他的進入,無異是對她的懲罰。
眼前的他,就像是從地獄深處走來的惡魔。
讓她痛苦,倍感折磨,卻又無可奈何。
單純的發洩,如同野馬一般的上下馳騁著,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憐惜。W7kx。
如同初次一般的痛楚,讓錢小米終究死法忍受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唇!瓣,直到感受到那抹熟悉的血腥氣息。
纖細的十指,深深的刺入床塌之中,沒有任何的反抗,也沒有任何的迎合,就像是無所謂一般,任由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任意侵奪。
“錢小米,你也會痛嗎?”軒轅璽澤冷聲發笑,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之中,渾身的肌理賁張,似乎在極力隱忍。
她當然會痛。
只有沒有心的人,才不會痛。
沒有女人會喜歡被強!除非是有病!
血腥的味道似乎在提醒著錢小米,她被強要了的事實,鼓起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