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欣喜若狂急道:“你說焉兒還沒死是不是?焉兒還沒死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琊軒一臉怪異道:“誰說他死了,‘返川’只是讓他陷入假死狀態罷了!”瞧見眼前瞪著倆泡眼兒之人嘴一動似有千言萬語態勢,忙又揮手道:“逸棣,你也別來這,空氣太濁了當真對小柳不利!你……”他話又沒說完,屋裡兩人倏地就不見了,整個碧落齋裡就只剩下他和躺在軟榻上的柳焉。
後來,柳焉在“妙手神醫”琊軒幾近十個不休不眠地醫救下,或是南宮逸棣整整十個不休不眠站在碧落齋外守候,抑或是柳焉自個兒拼命要醒來,終於在十二天後的那個雪夜裡醒了過來,後又在琊軒的精心調理下漸漸恢復過來。可自此身體就變得虛弱,一天要睡過去大半時間,並且落下了胸口疼的病根,也使得逸王府一個月後差點被“玉面神”毀成一片廢墟。
“你堂堂一個王爺,這種話也講得出口?哭累了自然不會再哭了,萬一杏杏哭壞了嗓子可怎麼辦?”柳焉白了身旁那人一眼,伸手抱過了杏杏,輕聲誘哄起來。
眉開眼笑的杏杏在柳焉懷裡“咿呀咿呀”唱著,手舞足蹈地爬來爬去,沒一刻停歇。最後竟趴在柳焉的肩上,對著南宮逸棣張著小嘴兒“咿呀”不停,口水直流。
南宮逸棣臉色逐漸轉沉,最後竟是一片鐵青色。一旁的夏蓮則咬著唇,臉兒憋得通紅。
“呀!”柳焉一聲驚呼,將肩上的杏杏拉了下來。二人不明所以,齊齊看去。
那雪色的頸子竟新落下了一個沾著口水的淺淺印痕。
南宮逸棣臉色倏地一變,氣急道:“早就說了小*不規矩,焉兒還不相信!這下該是沒話說了吧!”說著,伸手探向柳焉的頸處。
“王爺,你還有理說杏杏,還不是你教壞他的!現下杏杏色向膽邊生可會輕薄起公子來了!”夏蓮插嘴笑道,頗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啪”地一聲,柳焉拍開了那隻伸近自個兒的手,輕斥道:“就你一天到晚儘想些這種*事,真個*燻心!”說著,狠狠瞪了他一眼,寵溺地看著“咿呀”唱個不停的杏杏,伸出纖細瑩白的食指探入那張小嘴裡,慢道:“杏杏大概要長乳牙了,嘴裡發癢才想著咬東西。”
“真的?杏杏要長乳牙了?”夏蓮欣喜問道,蹲*來,手指探入杏杏的嘴裡,而後驚喜喊道:“王爺,是真的!杏杏要長乳牙了,一個勁地咬我的手指頭。”眉眼彎彎,神情很是興奮。
“還騙你不成!”柳焉笑道,伸著玉色食指不停地撥弄著那張張得老大的小嘴兒,只顧逗弄著杏杏玩兒。
杏杏“咿呀咿呀”唱的更歡快了,可一旁的南宮逸棣卻像霜打的茄子,不過才一小會兒又打起了精神,暗暗向夏蓮遞了個眼色。
夏蓮會意地不動聲色退出了院落,待她再次進來時,只有杏杏趴在睡榻上“咿呀”唱個不停。
夏蓮紅著臉將杏杏抱出了院落。
那半掩的雕花窗欞,難以壓抑的細細*婉轉流溢盪出,教人聽了臉紅,落在糜豔的桃花裡,酥媚,入骨,撩心。
正是春意盎然的三月,自當春色旖旎,羞人。
清幽的院落,三月桃花吐芳綻豔,滿院的糜豔馥香。
〈完〉
正文 番外 杏杏的秘密(上)
紅荷脫瓣,翠蓮枯枝,寒碧的池塘裡滿池的枯荷敗葉。寒風忽急,轉眼間,已是深秋時節。
勤書樓外的池塘邊,那片芙蓉林裡瀲灩芳事正盛。
雪瓣層疊,嫩蕊熒黃,雪色芙蓉清姿豔絕,離離蔚蔚塗靡了枝頭,壓得滿樹枝幹橫斜。
寒風乍起,枝枝搖曳,風姿楚楚,滿院的淡雅清香。
縈迴長廊上,一人氣色匆匆,一路疾步行走。此人容貌清豔絕美,清姿卓絕,不是王府主人心尖上的那人又會是誰。
“哐當”地一聲響,柳焉一腳踹開了精緻的閣門,屋裡三人起身齊齊看來。
門外,柳焉先是一怔,而後眉眼一瞪袖兒一拂,怒氣騰騰地跨進門來。
楚陽訣成二人面面相覷,還是狐狸尚書先會過意來,忙朝對座的木頭哥哥遞了遞眼色,二人草草收拾了一番,不待身邊某人抬手開口便出門去也。
南宮逸棣看著門外那生死弟兄眨眼便溜沒了影,不由暗暗啐了一句:軟骨頭。
那廂楚陽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跟頭,幸得身旁“難友”搭了把手,二人匆匆溜出了那是非地。
這…這…這不能怪他們二人,同林夫妻鳥大難臨頭了也還各飛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