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青青草地上,看見那個髮絲翠綠如蒲草一般迤邐、戴著一副四葉草翡翠耳環的輕紗女子,歌聲曼妙,舞姿翩翩。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她一身狼狽不堪,不但光著一雙腳丫,頭髮亂成鳥窩,酥胸曝露大半,衣服更是破爛得像被剪刀裁過一樣,兩腿又酸又痛,還帶著一絲絲的血跡。
“別怕。”輕紗女子第一次開口說話,音色無比柔婉:“伊琳,別怕,挺過去,一定要挺過去。”
“我。。。不怕。。。”伊琳完全不記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導致自己如今這幅窘迫模樣,但她真真實實地感受到猶如漂浮在雲霧中的軀殼與靈魂生生剝離的痛,她雙膝一軟,跪倒在草地上,身下的血將幽幽青草染紅一片,跟著濃濃睡意襲來,眼皮沉如鉛條,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不知誰抱起了她,隨後便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的唇上。
“喝下去,求你了。”那人的聲音流露出萬分的無奈和焦急,然縱是如此,也動聽得猶如高山清泉流水濺玉,莫名得親切而熟悉。
潛意識地,她雙唇微張,接住了一道濃稠的液體,那液體十分溫暖,夾雜著一種特別的芬芳,緩緩流入她的口腔,沿著她的咽喉蜿蜒直下。
幾乎一切轉變都在瞬間,她忽然覺得不痛了,非但不痛,還很舒坦,而那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