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現我在打量她時,竟然微微一顫,冷汗都冒了出來。還真是誤會不淺啊!改天找個機會給她好好解釋解釋吧。
“退下候著,不用伺候了。”得了令的丫鬟如釋重負,急急的出了門。
風捲殘雲般的解決了溫飽,我擦擦嘴,起身說要出去走走。屁孩卻奪步擋住了門閂,抬起頭對我說:“鳳旖有氣力了,又想逃了麼?”
“當然!”
“你!”
“騙你的,你管飯管的這麼好,我哪裡肯走啊!我只是想參觀一下豪門庭院,這也不行?”
“鳳旖想出去,容易!不過得允諾我一件事。”
“……”
“往後不得再稱我‘小孩’。”他扭捏的很,卻透著可愛。而我也不全吃這一套,又問道:“那我叫你什麼?相公、官人?那些我可叫不出口。”
“直呼其名即可。”
“好吧!那——你叫什麼?”
“你!”他抬起頭又氣鼓鼓的,怒聲道:“我叫北靖,立青靖。”
“北靖是吧,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吧!”見他閃邊,我一把推開門,門外一排低首的丫鬟都嚇了一跳。此時,天已亮堂,夏季的溫良很讓人放鬆。我走過兩根青雕擎天柱,踏出了院門,長長的伸著懶腰,屁孩卻一把拉下我的手,湊過來便咬起耳朵:“跟著我走,小心府上的毒嘴惡言。”
一說完,屁孩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說的也對,搭上屁孩兒,我這樹大招風,還得謹慎。一來是大家庭的繁複規矩,二來是屁孩那十四位姨太的紅眼,三來是夢裡的狗血劇情。哪一樣都教人吃不消。
想明白了,我便放下拽著裙子的手,碎步跟在他身後。
庭園很古典,也很氣派。我東看看西瞧瞧,夢裡花落知多少呀!可我的夢裡,花都是嫩生生、香噴噴的,讓我忍不住探下頭去採花香。
“有刺客!”是誰在叫,聲音在不遠處撞了過來。
屁孩立即回過身來,驚恐地看向我,衝我喊道:“爾等是誰?”
“你有病啊?又問!”
“他說的是我。”身後飄來一陣很動聽的聲音,我回眸一看,一個頭戴黑紗斗笠的黑衣人竟然正站在我的背後。這斗笠好眼熟,啊~~~是上回那個“好漢”。
“怎麼是你?”
“別反抗,我是來救你的。”他攬過我的腰,將我束縛在他懷中。
錚的一抹寒光出了鞘,片刻便圍在我脖子四周。我僵直著不敢動,任憑黑紗廝磨著臉頰。烏衣男幾乎與他同時抵達,此時也拔劍相向,重重包圍了這斗笠男。他鎮靜的讓我佩服,想來同樣的計量,放在我身上,就糟糕的一塌糊塗,終究是心太軟啊!
“誒!給我一刀,叫他們放下武器。”我小聲給斗笠男支招,興奮的發抖。要是真的出去了,我就可以行俠江湖,快意恩仇啦,哈哈哈哈~~~我心裡早笑的口水亂飛了,臉上還擺出一副可憐驚恐的摸樣,真是我見猶憐啊!
他一照做,北靖便讓他們通通卸了武器。
午間的豔陽高照,臉上滾著的血液嘲笑著地面上的人,斗笠男攜我飛天,我興奮的竟然倦了,一倦便要閉眼。
眼前一黑,我又睡了過去。
——2007。11。10——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曖昧ˇ 最新更新:2009…08…09 15:31:08
臉上黏糊糊的,好難受!
我已經完全醒了,汽車喇叭和京了了砸門的聲音攪得我不得安寧。事實上,我更喜 歡'炫。書。網'晨間的獨處,但又不得不開門放她進來。
她沒有預料中的兇悍,卻指著我尖叫。
事情很古怪,我扒拉著亂髮,對臉上的血跡不明所以。是的,跟夢中餿主意下的成果一樣,我的臉蛋上莫名的多了一條劃痕,若有若無。
“究竟怎麼回事?”了了給我上藥,眼裡全是責備。
“不清楚,那個夢你還記得嗎?”
“什麼?”她早忘了,也許只有我會瘋狂的為了一個夢而想破頭皮。
“哦,沒什麼。”
我不能彌足深陷,僅僅一個夢是不能證明什麼的。徒手抓抓慄紅短髮,我有了些重獲新生的錯覺,今天似乎仍有很多事兒要做。
“牧裡啊,昨天那個李岑格怎麼樣?”
“哪個?”
“送你回來那個帥小夥。”
“哦,不錯。我說……你快點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