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今天的份很慢才來
主要是因為家有惡男,打彈彈堂,搶我手提。。。 入秋以來,朱雀大街上下起了第一場雨,纏纏綿綿,拖拖拉拉,硬是下了半個月。
拆下首塊門板,街面上的溼氣便撲面而來,倦意頃刻間去了八分。我扭扭痠痛的肩背,挺起腰肌,將餘下的門板悉數拆去。福聚酒家營業了。
不肖半刻鐘,軸心街上就會再度沸騰起來。
擱在平日倒是這麼個通例,眼看淫雨不斷,殷勤跑買賣的狗腿子也懶了腰腳,統統叫風溼惹了騷。話說這風溼病在光針大城猖狂了上百年,宮廷也好,民間亦罷,兜售的膏藥皆迅猛如虎,只可惜時效不濟,剛貼過,才至現在,卻又犯起病來。
我遲緩的坐下凳去,詛地咒天……
當初細雨剛下、口乾乏力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隔日見關節腫脹,肌肉疼痛,尋問了趙媽後才得了證。好歹也在床上歇息了兩天,不見起效也就暫時放了下來,工還是得上的。什麼?你說雜役領班,唉,別提了,還不是最早起,最晚睡的主。手下呢,就管倆人,一洗碗工,一小跟班。
說起來不怕大家笑話,這罪還是我自找的。最早起,方便裹胸,裝束上不至於露餡;最晚睡,一來避去公共澡堂,二來在多人間睡的也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