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也會接受我們的孩子。卿靠著我不說話,該是默許的意思。
希望時間走慢一點,真的不想那麼早就回醫院陪夜。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回孃家,老媽問起黛兒怎麼又生病的事情,無言以對。告訴老媽,我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老媽頗不以為然,也是,哪又不為兒女操心的父母呢。但是,這種事情,讓老媽操心也沒用吧,學不凡,先瞞一陣子再說。
以為黛兒今日該出院回家,未料打起了補液。不凡說各項檢查結果都出來了,沒什麼異常,王醫生說若實在不放心,就打點營養針。晚上我陪夜,倒睡得平安,可能掛了一天點滴,黛兒也累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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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黛兒出院,她不肯,鬧的王醫生沒辦法只能給她打吊針。沒力氣去指正黛兒,針紮在她身上,受苦的可是她自己,就當給她點“教訓”。卿從岳母家到醫院,看到病房裡的一切並不贊同,連搖頭。連累卿今晚要陪夜,從家裡給她搬了毯子和枕頭來,這樣睡著舒服。明晚我陪夜再來轍同一個枕頭,上面就有卿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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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凡換了班,不凡讓我在家好好睡一覺再來醫院,答應下來卻不打算按他的話做,我昨晚睡得很好。在主屋吃了午飯,飯後看到不登、不逡還有靚帶了童童等幾個小傢伙在往野餐盒子裡裝吃的和玩具,他們要去外面野餐麼?
呵呵,這可有趣了。一大家子帶了一堆裝置在黛兒的病房裡開始了遊戲,反正是VIP房間,不怕吵到別的病人休息。大家圍坐在地上打牌吃零食,不凡被擠了過來,還裝作被擠倒的壓在我身上。偷偷笑,感謝不登和靚的用心。
老婆在病房,怎麼可以睡懶覺?週日也起了個大早,去病房陪老婆去。雖然叮囑卿回主屋先洗澡換衣服,休息好了再來,其實盼著他飛車來飛車去。望眼欲穿,直到下午2點卿才來,我已經把報紙都翻來覆去看了N遍了。
體會到了靚和不登的好,他們圍坐在地上打牌,把我順勢推倒在卿身邊,賴在卿腿上不起來,這個角度黛兒正什麼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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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一大早,主屋依然忙碌的不可開交,所以要晚點再去醫院。突然不凡衝進屋內,拉了我就往房間裡跑。這是忘記拿東西了?
傻笑著幫他把全套衣褲都換掉,邊給他打領帶邊送他到車庫,讓他路上開車小心,本來去公司路上有充足的時間,現在都被他往主屋折返一次浪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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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早上,母親少不了卿這個得力幫手,所以昨晚我在醫院陪夜。清晨7點,騙黛兒說我去上班,一路疾駛回主屋。要卿幫我刮鬍子系領帶,還是老婆親手服務最稱心。抓了電腦包,一路小跑回車庫,卿在後面喊一路小心。
今晚又是卿陪夜,靚也留下來陪她,籍口和卿討論公事,賴到晚上10點後才回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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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凡要去上班,不可能和我在家制造孩子,所以黛兒很大方的放我回主屋。老頭子傳了簡訊過來,問我有沒有空接個短途的差事,就像久旱聞春雷,立刻答應下來。
晚上不凡聽了很不滿意,本來見面的詩句就少,我再出差等於連面也見不著了。勸不凡好半天,我出差的話至少黛兒不會為了分離我們繼續賴在醫院裡,他也可以不要陪夜了,不管怎麼樣,始終是自己家裡休息的好,他這樣公司、主屋、醫院連軸轉我也很心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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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晚上和我一起到的醫院,路上她告訴我她打算出差。這怎麼可以,她臨陣脫逃,留我孤單單的一人應付黛兒。我不聽,你怎麼勸我也不聽,耍脾氣給她看,就是不要她出差。
等黛兒睡去,和傑夫兩人打地鋪。仔細想老婆的話其實是對的,黛兒一直待在醫院不是辦法,我和卿輪著陪夜更不像話,時間長久下去大家都要累倒的。老婆短暫的出差或許可以緩解這個僵局,傳簡訊給老婆告訴她我不滿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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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丟人呢,午後的機場有點空蕩蕩的,不凡硬是要來送機,眼看力登機時間越來越近,他還唧唧歪歪的不肯走人。親親再抱抱,保證時時刻刻發短訊息,每晚通電話,有空就連線影片聊天,這次去的地方是個大城市,保證通訊良好。
飛行時間很短,重城很近,立刻開啟手機簡訊告訴老公這邊天氣很好,麻紗又來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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