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家門,去廚房找吃的,李嬸說老婆準備了三明治在我房裡。難道老婆還沒睡?興奮的跨上樓梯回房。老婆沒有醒著,孤零零的啃完麵包去刷牙。還是老婆貼心,牙膏都給我準備好了。刷著牙,卻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老婆的漱口杯怎麼沒和我的放在一起?難怪一顆心不完整了。仔細拼好兩個杯子,才放心上床睡覺。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無恙
閉著眼睛晃進浴室,早起走不太有精神,沒在老位子摸到牙刷杯,只能睜眼開燈,看到兩隻杯子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忍不住笑。回房爬上床“qiu”老爺一下,我只是不計較他的晚歸,不是一大早的想和他在床上滾。要滾晚上再滾啦,拍他放開我,瞧我答應了什麼呀。
惴惴不安了一天,那種事情怎麼可以事先安排計劃的?最後的最後,老爺有事沒回家晚飯。既沒有去樓閣,也沒有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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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樓閣!我要回家陪老婆!我要離開這個宴會廳!不登那群臭小子們,竟然陷害我來參加何老的生日宴,誰不知道何老每次看到小輩都要倚老賣老的囉嗦半天,誰都避而遠之。現在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橫哪,僵笑著聽老人家講當年的故事。要不是老人家死跩著我不放,早拔腿開溜了。
終於到家,趴在床上,耳邊還是嗡嗡的響,害我想辦事的情緒都沒有。
家庭人員一切安好。
黛兒無恙
看著不凡便秘的臉,實在好笑,依然沒良心的拋棄他獨自回孃家。老媽帶了芒果回家,正吃得滿嘴是汁水時接到靚的電話。臉嗯了幾聲,決定去給某人一個驚喜。
驅車來到登喜酒店,靚已經等在大堂門口。隨她上了二樓,被領進一個大廳。反正不認識其他人,專心尋覓自己老公的身影。
被那麼多蒼蠅圍著啊,哪是被逼上梁山的,擺明自己丟盔棄甲投靠去的。喂;喂;那個女人,把你的爪子挪開我老公的手臂!這支舞曲明明完了,你們倆識相點給我分開三尺,不、三米遠!
老婆,去,一臉驚喜的表情裝的海真像,我看你是驚嚇的成份多點。被老公跩入舞池,微笑,他摟緊我貼上他的身子,在我耳邊提醒這是公共場合。掃了眼場外那些虎視眈眈別人老公的女人,勾緊老公脖子宣示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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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傷大雅的玩笑,可以輕易原諒我那群弟妹吧,有時他們還挺可愛的。
下午本來要去岳母家接老婆,硬被架來參加舞會。讓不登給卿打電話,只要卿同意,我就去。沒想到卿很快就同意了,她都不想和我待一起麼?我們幾乎一個禮拜沒在一起好好吃頓飯,好好說說話了!
明姐一如既往的難纏,我都說了不想跳舞,她還拼命相邀,我只和自己老婆跳,找了藉口敷衍。背後傳來一陣銀鈴般得笑聲,“先生,那就賞臉跳支舞吧”
老婆!她怎麼來了?看到老婆身後的靚呵不登,猜測他們是合夥起來捉弄我。
牽了老婆手滑下舞池,把老婆包在懷裡細細打量,嫩黃色很稱老婆哩。轉起圈來,裙襬更是飛揚,摟了她沿著舞池大圈小圈的轉。
頭暈,老婆靠上我的肩。大哥,給,不登狗腿的獻上酒店房間的門鑰匙。如此,微捻不存在的鬍鬚,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順從民意帶老婆去開房間吧。
家庭成員一起安好。
黛兒無恙。
昨晚竟然開房間睡在酒店,知道今晨仍沒想通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放著家裡的大床不睡,睡到要付錢的床上來。真貴啊,看到結賬單後有些後悔,昨晚應該做事的,白白睡掉這麼多錢,超浪費的。
回到主屋,看到不登他們帶著譏嘲的笑容,又覺得昨晚不做是對的,可是不登他們肯定以為我們是做了。啊,頭好大,我不要做人了。
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老婆放補開不配合,也只能作罷。下午兩人獨處在臥室,終於忍不住問出口說昨晚為什麼不做。在外面啦,老婆給了四個字。那是不好意思了,可以理解,可是蜜月時我們在外面也有做啊,想起來再追問。
離家遠,老婆省了一個字。這是怕家裡人嘲笑,尤其怕不登他們嘲笑,我也有點怕,可是旅館的房間就是不登他們幫我們開的,擺明是浪費了人家的心意。
那做!老婆發起狠來把我推倒在床。現,現在做啊,看看窗外,太陽挺明媚的,窗簾也沒拉哎。
煩!老婆主動吻上來。我再說話真是傻子了,嘴巴除了說話還可以親親吻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