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地示意大家開口離開。等大家都離開,大廳裡空蕩蕩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她在看地毯,就是不看我,也不開口說話,看來是要我先開口了。說什麼呢?撓了撓腦袋,大腦空白的很。先坐過去一點好了,在靠近點,纏住她的手,讓她沒地方逃。嗯,聞到她身上的檸檬香竄入我的鼻息,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叫囂著想她,吻是表達思念的最好方式吧。輕噬,舔咬,斯磨,藉由身體的接觸表達我的不安,我的思念,我的*。
黛兒無恙。
挺不甘心的,他一個吻就把我收買了。這傢伙自作主張的冷戰想用一個熱吻就把我打發掉?太便宜他了吧!再說了,他現在知道我是想嫁的,那他想不想娶我呢?我的底牌都攤給他看了,他的心思還想籠罩在重重迷霧後麼?難道他還想再發動一場冷戰?生氣的戳戳在看報紙的他,他看向我,我又開不了口,難道讓我一個女孩子問他:“你想不想娶我?”問不出口,嘟起嘴擰他。他吃痛的把我捉到懷裡,問我在氣什麼?我在氣什麼?回他兩個字“你猜!”。他收了報紙圈住我就冷戰事件道歉,哼,這件事大家都有錯,就原諒他了。“那你還氣什麼?”他摸不著頭腦的問。呵呵,捏他的臉,希望他等我下週從桐城回來的時候能給出正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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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成員一切安好。
愜意的躺在露臺上看報紙,一抬眼就能見到她真好。她戳我做什麼?悶了?用眼神詢問。看來她不止悶了,還在生氣,手臂上又被她擰了一下。把她捉到懷裡,點著她嘟高的小嘴問她氣什麼。我猜?哦,看來她在就那個烏龍事件氣我。這件事情是我輕信了張姨那不可靠的大嘴巴,確實應該道歉。還氣?這下有點難了,雖然不喜歡猜女人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她可是我的親親愛人,無論如何也要猜一次。什麼?她下週還要去桐城?剛在桐城待一週,就瘦了一圈,再待一週豈不要瘦的只有骨頭了?!
黛兒無恙。
29
丁俊傑?丁家寶寶的名字怪沒創意的,看著丁氏夫婦得意的笑臉,不好意思打擊初為人父母的他們。抽了點丁寶寶的血,排除先天性糖尿病的可能性。丁夫人的惡露基本排乾淨了,*復原的也不錯,明天開始準備進行產後恢復鍛鍊。
要打擾靚近一週的時間,下午早早回到公寓想作些家務當住宿費。真是親兄妹,一塵不染的公寓根本不用我打掃。天漸漸熱了,不太有胃口吃飯,煮了點粥。他打電話來問我吃什麼,在那頭嚷嚷粥沒營養。陽奉陰違不聽他的,沒人陪我吃飯,自然沒動力炒菜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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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先讓小湯彙報一週行事安排,事情少的等於沒有。這怎麼可能,除非公司倒閉了。我上週太拼命把這周的事也提前做了,哈,哈乾笑兩聲。無趣的在公司裡巡視,各級主管一副草木皆兵的臉孔,搞的我自討沒趣。對了,去桐城巡視分公司好了,還能見到小東西。
晚上給她打電話,她晚飯簡單的喝白粥?這怎麼行,已經瘦了一圈,再這樣下去會營養不良的。好在我已有打算去桐城,做個補食計劃,不怕肥不起來。
黛兒無恙。
白天交丁夫人做健康*,招來丁先生的質疑,做月子期間怎麼可以運動?沒什麼不可以的,中華民族有做月子的傳統,但是隨著中西文化的交流,做月子的概念也在更新,適當的鍛鍊和適當的飲食調理對產婦的康復更有幫助。
靚今天很早就回來了,一進門先四下探頭好像找人,得知只有我一人在時才去換衣服洗澡。晚上十一點,夜半門鈴身,會是誰啊?迷迷糊糊的起身,看到靚已經開了門。哦?靚的男友吧,一上來就給靚一個大大擁抱。靚怎麼找色狼當男友,這人抱了靚不夠還想來抱我?看姑娘我降龍十八掌伺候!不凡?!尖叫一聲撲上去,他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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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拿董事長的頭銜壓我,不肯去總經理辦公室坐鎮,頗費我一番口舌。為公司做牛做馬那麼多年,難道想休一兩天假都不可以?我都致電給靚過了,說我要去桐城,並且讓她不要告訴小東西,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一定要擺平父親。晚餐桌上不死心的繼續遊說父親,請假理由?去桐城視察分公司,也看看卓爾和靚。母親和父親交頭接耳一下,父親欣然同意還拍拍我的肩膀說祝我成功。祝我成功?哦,好,我會仔細視察分公司業務的。
怕父親後悔,捲了簡單的衣服當晚班飛機飛桐城。已經十一點了,她們應該睡了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