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淚水在眼裡直打轉,她一點兒也不想在霍啟潤面前示弱,強迫自己笑了笑,卻笑得淒涼!
心裡沒有一點猶豫,冰冷的手伸到背後,解開胸圍釦子,顫抖著拉扯下來,她頓時覺得羞愧難當,只能閉上眼,摸索著脫下長褲……
一步又一步,很艱難地脫著,而心尖就像是被刀割一樣,疼痛難忍,眼角終於有一滴淚水不小心落了下來,車內空調裡吹出來的涼風,讓她冷得抱緊自己,她背對著霍啟潤蜷縮到一角,不願讓他恣~意褻~瀆!
“你這樣不情不願的,還是不要勉強了,穿好衣服下車!”
霍啟潤冷冷地說了句,根本不理會白小米的‘惺惺作態’,在他眼裡,她就是在做戲,一面喊著要他放了她,一面又寧願脫~光自己,也不肯下車!這樣的矛盾,不是虛偽又是什麼呢?
白小米的臉靠在車門上,本是霍啟潤的故意侮辱,變成了她的自取其辱,他已經叫她下車了,可是她卻怎麼也沒辦法跨出這一步!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不要臉!
“我已經對你沒興趣!滾吧!”
越痛她就越緊張……
白小米的臉靠在車門上,本是霍啟潤的故意侮辱,變成了她的自取其辱,他已經叫她下車了,可是她卻怎麼也沒辦法跨出這一步!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不要臉!
“我已經對你沒興趣!滾吧!”
最後冰冷的話,像是一桶冰水直接淋在她身上,激起她一身刺骨的冷,讓她清醒!也讓她堅強!她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霍啟潤,就算受盡侮辱,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走!“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會很聽話,絕對不再惹你生氣!”
“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我需要錢,更需要地位,如果離開你,我將一無所有,楚家更會落井下石!我不甘心這樣,我想出頭,更想讓楚家刮目相看!”
“這話聽起來很有出息,只可惜,我可能幫不了你,錢我可以給你,但給不了你地位!而一個女人要想有地位,除了嫁給有地位的男人,恐怕是沒什麼捷徑!”
“霍先生,我不會妄想嫁給你的,如果六個月後,我還是這麼不長進,是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賴著你的!而且,你也別忘了,在酒店的那一夜,是你不顧我的意願,騙我上chuang的,我絕對有證據可以告你!” “白小米,就算你不是故意送上門的,那你要告的是Y酒店,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
霍啟潤的臉上只有諷刺,他根本就不相信白小米的話,連王瑜兒都說她作風不好,難道還能有錯嗎?
白小米痛苦地閉上眼,如果真的把他和Y酒店統統告上法庭,也不見得她能打贏官司,還要鬧得滿城風雨,她顏面掃地倒是無所謂,可楚家的顏面傷不起啊!而且,輸掉官司的代價就是承認她是小雪,承認所有被抹黑的事!
不!不!這是楚家設下的圈套!她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走那一步的!
最後的最後,她認命地轉過身,收起眼裡絕望,盈盈一笑,笑得悽楚,卻美到極致,竟如罌粟般招搖出致使的誘~惑……
然後,在霍啟潤由驚豔轉為灼熱的眼神裡,顫抖著身子緊緊抱住他,學著他的方式,取~悅他……
戰火一點點蔓延……
他只是半躺在那裡,整個座位他佔去了大半,她除了爬到他身上去,估計什麼也做不了!而主動權全留給了她,他就是想看她怎麼繼續下去……
而女人在這方面的想象力絕對要比男人強得多,他等著她做不下去,她卻差點沒把他逼瘋……
她帶著少~女的羞澀,笨拙地坐到他身上,試圖做些什麼,經過了幾次失敗,才勉強接納了他,因為過於緊張,動作生澀,只能忍著痛,越痛她就越緊張……
終於終於終於……他腰一挺,痛得她冷汗都下來了,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失控,他估計是不可能停下來了……
前戲已經把她折磨得渾身冰冷,突來的衝撞,痛得她臉都白了,她甚至以為自己會痛死過去……如果就這樣死過去……三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那她就不做女人,要做男人,把折磨當享受!
胡思亂想很快被扼殺掉,他似乎很不滿她的不專心,當主動權全部被他接過後,也在痛楚過後……
這場戰爭才算是到了最高~潮,最激~烈,最狂~野的時刻,而且,女人最終轉敗為勝,男人成了女人的俘虜,男人在女人豔麗的笑容裡,一敗塗地!
男人其實在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