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止血散來了。霍總,您學過中醫,知道這止血散怎麼用。楚家的大長輩們都來了醫院,想問問我們,今日藥房被盜竊的事情,我先出去了。”這個醫生,一開始就很會看臉色,霍啟潤是出了名的唯我獨尊,佔有慾極強的男人,不到萬不得已,誰都碰了白小米的身體,就算是女醫生也也要看著來。不能隨便亂摸的。何況他是一個男醫生呢。
醫生在走出門口的時候,霍啟潤轉頭,低沉的聲音透著不可忽視的威嚴。
“你叫什麼?”
醫生沒想到霍啟潤竟然會問他的名字。有些驚愣。
“手法很奇特。”霍啟潤是在說,這個股醫生為白小米縫傷口的時候,手法很奇特,那種縫法,不需要再拆線的過程中使病人收到第二次傷害。
這是醫術上設想的一種縫製手術手法,從未有人真正的做到過。
男醫生不卑不亢,收斂了臉上和眼淚的驚愣,沉穩的回答。“王凡。前不久進的這家醫院。還是個實習醫生。”
實習醫生,霍啟潤仔細打量,確實很年輕。
“年齡?”簡短的兩個字,卻是不容置喙的質問。
“25。了”
“第幾次手術?”
“今天是第一次,本身不是我,只因為主刀醫生聽說是您的太太,嚇的不敢來主刀,我就冒充了他。希望霍總看在我救了您太太的份上,不要和我這種實習醫生,剛畢業的毛頭小子計較。”
霍啟潤冷漠雙眼如鷹般盯著王凡,眸子的深處大海喧囂,沒有誰知道他現在想什麼。
“出去帶上門。”沒有情緒的聲音,讓王凡覺得,在接下來的遊戲中,霍啟潤這個人,確實是個很好的對手。
王凡輕輕的帶上了門,在出門的一刻,嘴角翹起了高高弧度。事情好似變的比較好玩了。那個女人,真的是他見過的最能忍的女人了,針下去,沒有一點點麻藥,不哼一聲。難怪A市的四個最有實力的男人都喜歡他。他好似也比較欣賞這個女人了。
霍啟潤別墅,死寂一般的沉悶,霍小白和霍小冷接到霍啟潤的電話,不準出別墅半步。晴兒焦急的等待著白小米的情況。
天色漸暗,屍體一具具的被清理。藤蔓被撕開,樹十有八九不會活下去了。唐風冷冷的觀察著四周的一切。
“這些人身上有什麼標記沒有?”唐風如寒冰的聲音讓跟保鏢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好好的尋找那些黑衣人的特徵,除了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從裡到外都是黑色,什麼都沒有,就連一個傷疤都不曾發現。
“沒有,身上都很乾淨,沒有一處傷疤。”
沒有一處傷疤,奇怪的就在這裡,出色的殺手,都是經過千錘百煉,你死我活的戰鬥中活下來的,不可能沒有傷疤。不管是訓練還是真正的較量,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傷疤的。
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整形手術,將以前所受過的所有傷疤,全部去除掉。需要做到這些,就必須有地下醫療機構。
唐風知道該從什麼查起了。
白日的烏雲在晚上慢慢集攏,遮掩了剛剛露出亮頭的月牙。夜色暗下來。黑衣人的屍體清理乾淨,地上的血漬也被沖洗乾淨了。
暗處的一個角落,冷冷的看著這裡的一切,姣好的身形玲瓏有致,即使是黑暗,也遮擋不了她的那一身黑色的勁裝。
唐風覺得有人一直在盯著他,可四處掃眼,沒有任何異動。等到一切處理妥當,唐風就去了醫院。
醫院大會議室,楚家五個大長輩嚴肅的坐在上位,聽著下面醫生的報告。
“關於藥房裡的藥被盜事件,肯定是有內鬼,不然,不會一夜之間,中藥系列的,全部沒了蹤影。”楚瑾的爺爺,言有輝雙手搭在龍頭柺杖上,那是上等的玉石打製而成的龍頭柺杖,其韌性是一般的玉石所不能比列的。即使是這樣重力的撞擊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也只有大理石被磕碰出小小的凹陷。
下面安靜的一片。一個戴眼鏡的,掛著外科教授職位小牌,看上去有些年歲的一聲,拿手指推推黑色的圓眼睛筐子,有些畏懼。
“劉院長,說說你的看法。”原來這個外科人稱一把手的人,是院長。劉院長的戰戰兢兢和往日的耀武揚威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王凡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這個劉院長,要是沒些手段,怎麼可能坐到現在的位置,這家醫院不必霍啟潤的醫院,實力是上不去的,只有馬屁和奉承才能升上去。
現在,醫院出了這麼大的簍子,總要找人來頂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