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嗎?現在裝什麼矜持,啊?還是說你怕我看見。”
丁勝豪伸手摸了摸嘴角,手指沾上鮮紅的血液,可他完全不顧,這又算什麼,他的雙眸中盡是燃燒的憤怒和撕心裂肺的疼痛。
“被我發現你是怎麼樣一個人,你以後就無法在我面前演戲了,所以你害怕了?不對,你不應該害怕的,你這女人有的是手段,讓男人為你赴湯蹈火,眼前就有一個,哈哈,我說得對嗎?……”
——
“你總是自以為是,蠢女人,你居然會用這種方法去對付丁勝霆,可是換來的又是什麼?”
換來的什麼她已經看得真切,亦很明白,和丁勝霆玩弄陰謀和算計,她畢竟嫩了一點,他只那麼順水推舟一下,就能完全置她於死地。
“停車!”林默欣也只是簡單的吐出兩個字,帶著前所未有的疲憊。
“難道你還想回到他身邊,繼續讓他質疑羞辱你嗎?”
“那是我的事?”
冷如風快速掃了她一眼,然後繼續開車,對於她的停車的要求恍如未聞。
“還真的無藥可救,你遲早會死在那兩個人的手裡的。”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說過了,只要你點頭,我就會帶你離開,剩下的由我來處理,你為什麼偏偏不聽。”
“不需要!這句話五年前我已經說過一次,現在也不例外,停車!”
林默欣開始用手去抓方向盤,只是還沒抓到就被冷如風的手抓住,狠狠地甩開
“我還不想死,如果你還不想大家都葬身在這裡,最好別動方向盤。”
這時,秘書給林默欣打來電話,出售啟安的決議被董事局無限期押後,而令她震驚的卻是江錦月以身體不適,辭去董事長職務。
“怎麼了?出事?”
冷如風看著臉色蒼白的林默欣問道
“送我回宏遠!”
她安靜了,用一種茫然的目光看著他,可是這樣的對視卻令他心生(炫)畏(書)懼(網),現在的她如同一個瀕臨死亡的困獸,毫無生機,只餘一口殘喘的餘息證明她的存在。
——
文氏陣前倒戈,江錦月棄權,丁勝豪的出售啟安的提案並未被透過,文氏倒戈並不奇怪,這或許跟顧彥惜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林默欣跟丁勝豪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無疑是導致文氏倒戈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發,但是江錦月為什麼投的棄權票,而且要放棄董事長之位
昏暗的房間,只餘一雙眸子嵌在黑夜中,直勾勾地盯著她,讓她毛骨悚然,那個人的輪廓並不甚清晰,籠罩在黑暗裡。
林默欣慌忙開啟按鈕,客廳一下子變得明亮
“終於回來了嗎?”
那個聲音淡而遠,彷彿從天邊飄來,攜著邊極深冷的氣息。
幾個小時前,那樣的目光,那樣激烈而無情的言語還在耳邊繚繞。
一種瀕臨崩潰的絕望與刺骨的寒冷瞬間令她如墜入永無休止的嚴冬,這一刻她只覺得一股無窮無盡的疲憊襲遍全身,令她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