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怕你檢查的。
羅綺君想到這裡,便做了一個起劍式,繃著臉,一招一式極其嫻熟地舞了起來。
阿洛自從上次回去後,雖然軍務繁忙,也跟羅綺君報備了有可能不能來,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日忙得再晚,必要進來看過之後,才能睡得安穩。
來一次,他沒能見到羅綺君,失望而回;來兩次,還是沒能見到羅綺君,他這心裡就忐忑起來,每日來地更勤了。
每當他忙完公事,腦子空閒的時候,羅綺君的身影便在他眼前閃現,她的頑皮,她的可愛,她平日的一舉一動,她舞劍的一招一式,都好似印在了腦子裡。
他見不到羅綺君,思念頓如長了翅膀一般,充盈了他的生活。
他多次地回憶著與羅綺君最後一次見面情景,她的羞惱,她的冷言,尤其是她說得不嫁,刺得他的心如墜在冰窖裡一般。
他不停地胡思亂想著,她是不是生自己的氣了,才這麼多日子不來,為此也暗暗地惱恨自己,控制自如的情緒怎麼就失控了呢?隨後卻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抱著她的那種踏實、溫暖與顫慄。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一次次地滿懷期盼、欣喜地進入大草原,等來的卻是一次次的焦慮、失望與擔心。
他漸漸地變得焦慮不安、患得患失起來。
多天不見羅綺君,阿洛開始擔心起來,他日日都揪著心,胡亂地猜測著,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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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歲月中,我們是否也這般鬧過彆扭呢?
第一卷 風雲起 第一百三五章彆扭(下)
第一百三五章彆扭(下)
多天不見羅綺君,阿洛開始擔心起來,他日日都揪著心,胡亂地猜測著,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
甚至有好幾次,阿洛都拿起軍中的急件,想要發到京城去問一問,羅府究竟出了什麼事?好在他只是想想,並沒有那般做。
揪心的日子過得好慢,日日都似度日如年,到後來,他便不再進那片大草原了,怕進去之後,是再一次的失落,月靈每日空閒了,他便讓它進去撒撒歡。
他知道,若是羅綺君進來了,月靈肯定會用心靈感應第一時間告訴他的。
有一次,他隨著大帥去巡視,途中無事,聊起了京城之事,從而得知,京城裡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他焦躁不安的心才略微安穩了一些兒。
隨後,他又開始擔心,羅綺君是不是因為上一次的事兒生氣了,從此後再也不進來了。
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鬱悶地難受,心尖尖也隱隱地作痛。
這樣患得患失的日子擾地他夜裡睡不安寧,白天精神睏倦,於是,他便下定決心,若日後再見到羅綺君,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心,管住自己的手,如對待平常人一般。
轉眼兒又是十天過去了,阿洛期待的羅綺君依然沒有出現,他的心越來越沉重,某個角落也越來越空虛。
眼看著秋天即將過去,冬天就要來臨,這個季節也正是韃子們最猖獗的時候。
他痛定思痛,意識到感情太傷人,便把他與羅綺君的一切過往通通都關在了心的一角,不再關注那片大草原上的事,全身心投入到軍隊事物中,若是空閒了,他便去馴馬,決不讓自己閒下來,以免他的腦海中閃過羅綺君的身影。
軍中的馬被阿洛馴得服服帖帖的,若是有的兵士攏不住馬,尋了他來,那馬兒見了他,立時便溫順起來。
阿洛由此在軍中得了一個‘馬見溫’的稱號。
今晚,他聽說軍中虜了一匹烈馬回來,沒人能上去,便來到馴馬場馴那匹馬,費了很大的勁兒,終於馴服了那匹脫韁野馬,猛然聽到月靈說羅綺君進來了,心中一陣地狂喜。
他安撫住了那匹烈馬,便交給手下的馬倌去打理了,他則匆匆忙忙地回到軍帳,簡單洗漱之後,便興沖沖地進來了。
待瞅到羅綺君正在亭臺樓閣之間悠閒自在地穿行,他感到自己空落落的心頓時充盈起來,沉甸甸的心也隨之變得歡快起來。
他歡喜地運功飛一般地朝羅綺君的方向縱躍,瞅著那般甜適的羅綺君,心裡沒來由地泛起了點點酸澀與失望,待到了她的身邊兒,看了看她,心裡竟然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於是,提起她便越上了月靈的背,可這一切,他卻感到如在夢中。
待月靈停了下來,阿洛才猛然意識到,這都是真得,他看著坐在前面的羅綺君,極想抱著她,以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