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優雅和陰冷,她用高跟鞋細尖的後跟,對著猥瑣男的小腹狠狠踹了一腳,痛的猥瑣男直不起身。
一旁的小跟班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個女人看起來弱不禁風,沒想過下手竟然會這麼狠。他閉緊嘴巴也沒有逃過,周又踹了他一腳,同樣的待遇,他立即彎下腰。
“還敢拿刀子威脅我,也不看看我是誰。”對著關起來的兩人,她輪番轟炸,裡面不時傳來驚叫聲,外面的人被嚇得膽戰心驚。
周蕙發洩結束後才離開,對著守門的保鏢下令,“看好裡面的人,只要沒死就行。”
馬承曜回到市政廳,西裝男就打來電話,“你說的沒錯,周蕙沒有把人送到警察局,關在地下室裡,聽守門的保鏢說,她在裡面狠狠教訓了兩人。”
“呵,她也不過就這點伎倆,如果沒錯的話,她跟那兩個人應該有過合作,這是被反噬了。”馬承曜漫不經心翻著檔案,緩緩開口,他對周蕙,根本就是了如指掌。
“你也太狠了,對自己的未婚妻都這麼算計著。”西裝男咋舌,馬承曜一定是沒有心的。
“你是不是也想去地下室呆一陣子,我可以給你弄個最豪華的。”幽幽的冒出,西裝男嚇得差點丟掉手機。
“先生,我錯了。”委屈的腔調,他玩不過馬承曜,一旁傳來西瓜妹的奶聲奶氣,“叔叔,我的大白兔吃完了。”她在背後用娃娃一直敲詐西裝男。
西裝男捂著額頭,“先生,我要勞役去了。”說完就掛了電話,西瓜妹跟催命似的,他逃也似的離開家。
西瓜妹的聲音提醒馬承曜,李小異還在北湖別墅的地下室,那裡現在空無一人,他這次本是鐵了心要關她幾天不給飯吃的。可一想到她瘦弱的身軀,又不忍心這麼做。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馬承曜耐不住內心的翻滾,驅車去了北湖別墅,已經把她關在裡面超過12個小時了,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路上不斷加快速度,寬敞的商務車在a市的主幹道上如流水一般自如。
到了北湖別墅,剛下車,他就發現了異樣的情況,門是大敞著的,裡面靜悄悄的,按下密碼開啟大門,裡面的一切都很工整,不像是被動過的跡象。
心下閃過一絲不安,馬承曜快步走向地下室,和他的想法半點沒有差池,李小異人沒了。去了二樓的房間開啟整個房子的監控系統,大概是早上10點左右的時候,周蕙拎著所謂“綁架”她的人強行撬開了別墅的大門,徑直走向地下室,再次撬開地下室的大門。臉色漸漸轉冷,後面的事情他大概的跳過,所以說,李小異是被別人劫走的。
從背影不太能看清楚,她當時虛弱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周遭急速降溫,馬承曜的心被揪到一起,在政壇馳騁這些年,他也得罪過不少人,如果李小異是被那些人劫走了,現在一定是凶多吉少。拿走車的鑰匙,又隨即打電話給西裝男,“李小異不見了,你迅速給我查出早上兩個人的身份。”
心裡“撲通撲通”狂跳,千萬不能出事,否則他不會原諒自己的,本來把人關在別墅,有精密的系統,那些人根本就進不來的,地下室那裡屬於防範,才會讓那些人有機可趁。
右手狠狠敲在方向盤上,他迅速右轉向周蕙家的方向,那兩個男人還被關在那裡,他們或許有李小異的訊息。
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馬承曜第一次嚐到了害怕的感覺,似乎也讓他意識到,李小異不可或缺的角色。如果她出事了,即使是周蕙,他也不會讓她好過。墨色的眸子裡微波盪漾,或許能輕易牽動他情緒的,只有那個叫李小異的女人。他現在滿心眼裡想的都是那個女人的安危,是他把她置身那樣的地步,他不會允許她受到傷害。
正文 救人途中
馬承曜到周蕙家裡的時候,她已經洗過澡換了身家居服,全身散發著魅惑的香味,“承曜哥哥,你怎麼又來了。”周蕙先是一喜,隨即心裡“咯噔”一下,馬承曜的臉色黑的跟炭似的,難道那件事暴露了。
馬承曜不管她是否頭髮還沒有幹,一把抓住周蕙的手肘,“李小異人呢,早上被抓的人在哪裡?”陰翳的臉色讓人不敢直視。
周蕙躲閃著想要掙脫,“痛,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想要推脫,卻躲不過馬承曜的眼神。
馬承曜卻是沒有鬆懈,反而緊了幾分,眸子裡的殘忍讓周蕙怔在原地,“快點,帶我去見那兩個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好事。”
周蕙低著頭,不敢開口,她什麼都沒來的及換,穿著拖鞋、睡衣、溼著頭髮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