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生氣了,因為她把她的一切都給了顧錦深,不是嗎?她厭惡他這樣吻她!夏藝在心裡苦笑。
“嗯,我們回去吧。”夏藝自嘲地一笑。“我先去取車,你在外面等我。”說完,夏藝已經抬腳離開了。
冷心看著他堅硬的背影,感覺壓抑極了,心好像都往下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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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第三天就是暖暖的手術日。
因為修補心臟瓣膜缺陷的手術難度係數並不大,請的醫生更是名醫中的名醫,精英中的精英,冷心花的錢更不在少數,所以手術大獲成功早已在預料之中。
從手術室出來之後,醫生為了觀察暖暖的病情,所以把她安排在隔離病房,暖暖的麻痺還沒有過,所以一直在沉睡,但是冷心還是寸
步不離守在暖暖的病房外。
這會兒,冷心上了一個洗手間回來就看到隔離室的玻璃邊趴著一個疏於打理外貌的女人直勾勾地望著手術室內的暖暖,而那人不是前幾天剛見過的葉繁雪是誰?
“你找我女兒什麼事?”冷心上前冷冷地開口。
葉繁雪卻貪婪地看著裡面的孩子並不答話,尖銳的指甲劃在玻璃上卻沒法留下印記。
“吶,冷心,你知道嗎?”就在冷心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葉繁雪卻喃喃地開了口,只是她的眼睛卻仍然死死地瞪著玻璃那邊的小女孩。
“知道什麼?”從那天開始,冷心見到的葉繁雪就像是一個神經病,冷心連與她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深有小孩恐懼症啊!”葉繁雪回頭對她笑得嫵媚。
冷心一怔。
“他沒有告訴你吧?但是我知道!當年是我親自給他聯絡心理醫生的!”葉繁雪說得自豪,末了,還得意地望著冷心,幽幽問道:“你知道他的小孩恐懼症是怎麼來的嗎?”
“因為他親眼見過從你肚子裡挖出來的那個死胎,他噁心過了頭,這輩子都留下了心理障礙!”突然葉繁雪轉過頭瞪著冷心,她臉上的表情一步步變得猙獰可怖,像個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冷心卻冷笑不止。從她“肚子裡挖出來的死胎”?那不也是顧錦深的孩子嗎?看到被自己殺死的孩子就噁心得留下了心理障礙,他下手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會有報應?果真是因果報應!
她雖然不知道葉繁雪告訴她這件事有何企圖,但是她至少明白了,顧錦深與她抵死纏綿要她生孩子其實也是謊話來的!他既然有小孩恐懼症,又怎麼屑於要孩子?他只是要玩玩她而已!
“冷心,都是因為你的野種,深這輩子都不會要孩子了!我跟他在一起三年,每一次做ai之後他都親眼看我吃藥……三年,我跟他三年!我竟然沒能得到他的一個孩子!他老不死的媽子看到我懷不上孩子竟然棒打鴛鴦不允許我過門!冷心,都是你的錯,是你毀掉我的豪門夢,都是你的錯!”葉繁雪面目猙獰地超冷心走了過去,張牙舞爪簡直就是一個瘋癲的瘋子。
前幾天她不甘心自己的豪門夢就那樣破碎,所以特地把尊嚴踩在腳底下去找顧錦深的老媽求她放她和深一馬,她想只要得到了那個老女人的首肯,就算深不要她,她也還是能當顧少夫人……但是那個老女人卻嫌棄當了深三年的床伴無所出。
她告訴那個老巫婆,是深不允許她懷孕。但是那個老婆卻說:“分明是你不行,你卻指著問題在我兒子身上,你分明是狡辯!當年的冷心都能懷孕,為什麼你懷不上?不行就不行,我顧家不收一個只吃飯不產子的母雞!”
在那個老巫婆身上吃了癟,葉繁雪委屈不過就去找秦諾求救。秦諾倒是安慰了她不少,還給她出主意。說:“顧錦深不讓你懷上,你便讓別人讓你懷上唄,到時候只要你懷上了,往顧錦深身上一賴,老巫婆不讓你進門也不行啊!”
當時她豁然開朗,她以為秦諾出這樣的主意是要為她受孕,她喜出望外當即就把衣服脫了,還當著他的面把前戲都做足了。
但是當她身下氾濫一片求他進去的時候,秦諾卻突然喊進來一群男人。她慌張失措要穿起衣服,秦諾卻像個黑暗的帝王坐在一邊指揮著那群男人輪流著上她!
她從沒玩過那麼多人的戲碼,剛開始還覺得新鮮甚至玩得盡興,但是那群男人卻像野獸一樣玩得遠遠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哭喊著乞求秦諾放過她,誰知她竟然聽到秦諾陰森的回答。
“葉繁雪,當年我追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把我的愛情,我的自尊心像噁心物一樣順手丟棄踐踏,你覺得我憑什麼要為你做那麼多的事情?憑什麼對你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