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害怕他不是感覺不到的,因為她全身都在顫抖,但是這隻讓他更想要蹂躪她。
冷心扭著身體掙扎要躲開他,但是他逼迫得好緊,趁機不斷深入……
整個房間裡只有兩人交纏的粗喘聲,曖昧之至。
冷心疼得身體抽搐,她用力地咬著手背不讓自己的嘴巴發出呻吟,但是手背的疼痛較之於下體的疼痛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漸漸地,顧錦深感受到了冷心不自然的顫抖,那不是歡愛到巔峰的戰慄,是疼痛到扭曲的發抖。
他稍稍退出她的身體卻發現她的下體流出來的不是透明的滑液,而是血紅的液體!
顧錦深愣了數秒,隨後一陣冷笑:“補一個膜多少錢?比起一夜幾百萬的收入,補多幾次膜也沒損失對不對?”
冷心的手背都被咬出了血,她想告訴他,她沒有補,那是她的身體被他撐裂流出的血,可是她也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她的,那她何必廢那個口舌?而且現在,她根本連開口的力氣都找不出來了。
見冷心不回話也不回應他,顧錦深的怒火更甚,他不再與她多廢話一句,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狠狠撕裂一般。
冷心的唇角被咬出了血,眼淚流到唇角的傷口上,簡直就像在傷口上撒了鹽。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上下體的疼痛來得徹骨。
她無法數著時間承受這痛苦又漫長的強姦,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她拼了命用最後一絲的理智不讓自己哭泣,不讓自己求饒,她不願意在這個如同惡魔的男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的軟弱……
發洩過一次,顧錦深又把她翻過來打算用正常的體位繼續要她。但是翻過冷心時,冷心已經意識迷離了,她的臉上交錯著淚痕和血痕,無比狼狽。
那一刻,顧錦深覺得心口被重重地被錘了一擊,幾乎讓他窒息。
他沒想過把她往死裡折磨,他真的不知道趴在沙發上的她已經傷痕累累。他的心裡閃過一瞬間的難受,但是很快他就壓下了這種感覺。
——呵呵,冷心她人他會不知道嗎?她最擅長就是裝可憐,她的這些招數他已經看夠了!
她漆黑的長髮散落在沙發上,如同撩人的藤蔓。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忽而俯身下來舔舐著她唇邊的血液,笑得妖冶:“冷心,四年了,你的味道還是那麼好。伺候那麼多男人很辛苦吧?我出一千萬,做我的情婦怎麼樣?”
誰知冷心竟然發出一聲冷哼,她的聲音輕得如同羽毛幾乎讓人捕獲不住,卻充斥著冷意:“我呸!賣給誰都……不賣給你!顧錦深……你對我冷家做的禽獸事,我總有天……會報仇的!”
顧錦深顯然很討厭這種話,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語言,在津液相抵中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
冷心從漫長的黑暗中甦醒過來時,只覺得骨頭都散了架全身使不出一點兒力氣來。
昨晚,顧錦深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在疼痛中昏睡過去又被他撞醒,反反覆覆的昏睡中,她隱隱約約覺得地點換了好幾個。
視線漸漸清晰,呈現在眼前的是一間豪華的房間。顯然已經脫離了“藍色妖姬”。顧錦深能從藍色妖姬帶走她,必定是經過殷以傑的同意。
冷心苦笑,顧錦深還是那麼勢利,消失四年突然回來竟然還能驅使殷以傑。她太高估殷以傑了,太高估自己對殷以傑對“藍色妖姬”的重要性,到頭來,殷以傑還不是輕易就把她送到顧錦深的窩裡?
可是她是不是該慶幸殷以傑把她送給一個男人,而不是把她送給一批男人 ?'…87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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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囚禁
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此時自己應該是在某家酒店的總統套房。套房裡冷冷清清,顧錦深早已經不在了。她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從門口一直掉落到床邊,可見昨晚顧錦深的禽/獸程度。
冷心全身都沒有力氣,連爬起來都做不到,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又昏睡了過去。再次從疼痛中醒來時,冷心雖然仍舊感覺疼痛,但是已經能下床。她全身赤/裸,腿間都是血跡,私/處還裂開了。腿心又疼又酸,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玻璃上。
冷心扶著牆壁好不容易走到了浴室,已經大汗淋漓了。
她放了熱水衝了澡,身體的疼痛才勉強消除。
房間裡只有顧錦深的衣物,難怪沒有人在房間,原來是想好了她沒膽量赤身裸/體跑出去!
冷心只能找了一件他的襯衫當睡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