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顧著生冷心的氣,責備她跟他鬧小脾氣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瞞著不告他。卻不知道原來她親自去找他轉達老媽的囑託,卻在去找的時候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那一晚,就在他跟別人應酬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還差點被葉繁雪帶回她的家裡“姦汙”的那一天晚上,他的妻子因為來夜店找他轉達事情,所以被人強暴了?夜店是那麼危險的地方,她竟然一個人出來找他,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卻一點一點都不知道,還責備了她那麼多次!
顧錦深覺得自己頭痛欲裂,腦袋嗡嗡作響,難受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因為他,他的妻子也不會被人強暴……原來都是因為他,冷心才受了那麼多的苦!而他呢?他又做過什麼?他把她被人強暴的影片當做她出軌的證據,還因為把她想成了卑劣的女人,還因此跟她離婚!自己……都過了些什麼啊?!
殷以傑沒有注意到顧錦深失魂落魄的表情,繼續說道:“藍藍去找你,結果差點被酒保趕出來,但是後來被幾個黑衣保鏢帶走了,藍藍主動跟他們走的,我才藍藍是以為那是你的保鏢才跟他們走。”
殷以傑的話讓顧錦深痛苦更甚,他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後來藍藍離開了舞場酒池,監控影片就斷了。你也知道夜店在包廂這樣的地方是不設監控影片,因為大部分夜店在包廂都會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正常情況下就算安裝了影片也不會使用,所以線索就斷了。”殷以傑嘆道。
“但是,後來我又查了帶走藍藍的那兩個保鏢,結果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
只是殷以傑的詢問無人應答,此時這兩個大男人都陷在自己的思緒裡走不出來。
殷以傑自討沒趣,只能繼續說道:“結果我發現,那兩個保鏢就是岑宇默的下屬。你們知道岑宇默是夏藝的走狗,既然岑宇默把藍藍帶走了,藍藍髮生那樣的事情還生下了藍眼睛的女孩子,那麼做那些禽獸事情的不是夏藝是誰?”
殷以傑的調查仔細,而且推理也沒有漏洞,殷以傑會以為暖暖是夏藝的女兒,這也很正常。
殷以傑又分析原因,道:“阿深,你也知道,夏藝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所以我就猜想,那一天晚上,夏藝一定是被阿城逼到精神分裂症發證,喪失了理智。所以岑宇默才找了女人給夏藝發洩。岑宇默應該是以為藍藍就是一般的陪酒女,糟蹋了也沒什麼關係……”
“畜生!怎麼可以這樣!”顧錦深歇斯底里地咆哮,要不是自己正坐在行駛的車子裡,他可能已經破窗而出去找他們算賬了。
“阿深,你冷靜!”殷以傑抓住顧錦深。“當初我剛調查出這件事的時候,我也跟你一樣氣憤。只不過那時候夏藝坦蕩認罪,而且還決定給藍藍一個名分,藍藍也答應了他的求婚,所以我就想夏藝要是能從此對藍藍好,我也無話可說。只是後來發生了很多變故……”
“我想要知道真相!阿杰,你別攔著我!”顧錦深掙扎。
“你現在能怎麼辦?那兩個保鏢兩年前在一次任務中一起殉職了,岑宇默也失蹤快一年了,就連我都查不出他的下落,夏藝現在還失憶了,最重要的兩幾個當事人都不可能開口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能怎麼辦?”眼下最冷靜的非殷以傑莫屬。而且殷以傑對冷心的事情真的很傷心,做過很多很多調查——雖然他都低調行事沒有公開過自己的調查結果。
“夏藝失憶了?”顧錦深不可四溢地反問。
“是,那是兩三個星期之前的事情。夏藝一直患有精神分裂症,從好幾個月前開始就經常出現短暫性失憶的症狀,他去看過醫生,醫生那裡也有記錄。而他因為病情惡化,終於發展成了長久性失憶,到底能不能恢復過來,這連醫生都沒辦法說個究竟。”對面顧錦深,殷以傑是可以毫無保留地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的。
“可是夏藝明明看起來那麼正常,公司運營得蒸蒸日上,而且我見過他出現在媒體,一點都不像是失去記憶的樣子……”顧錦深更加疑惑了。
“我想那是夏涵的功勞。”殷以傑搖搖頭。“那女人強悍得簡直就像個魔鬼,為了夏藝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顧錦深也想起那天蘇南風對他說的事情,夏涵為了逆轉公司的困境,找上了沈卓明……不過現在他最關心的不是夏藝夏涵怎麼樣,而是當年冷心身上發生過的事情。
“以上就是我知道的一切,現在為了把事情弄個究竟,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當時都做過什麼了嗎?”殷以傑攤攤手。“為什麼暖寶貝會被查出是阿城,你的孩子?深,你請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