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裡,都是被自己深深崇敬著的。
“別我叫我爸,叫我……陳莫年。”
然後他感覺到下/身一痛,男人半個手指沒入他的體內,陳言目光中所有的光在這個渙散開去,他的眼前出現的只是一個朦朧的,模糊的影子。
還有那種揮之不去的粘稠感和流水的滴答聲。
“……小言。”
男人喚著他的名字,彷彿是情難自禁一般,又伸出手撫摸過陳言的眼。
那是一片醉人的深切的光。
“我後悔了,小言,我不想讓你去省外了……”陳莫年這些話說的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是他的手上卻沒有減下半分的力道。陳言被他禁錮在那逼仄的空間,呼吸困難。
然後……陳莫年的手微微用力,下身/緩緩地,但是卻堅定地挺了進去。
他身下的人忽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壓抑的聲音,卻好像是堵在嗓子什麼都聽不真切。陳莫年心下一涼,低下頭去看,陳言的唇上居然被他自己硬生生咬出血來!
身下被溫暖地包圍,彷彿一汪春水,讓人簡直就想融化在裡面。抬起頭的時候卻就看見這表情。
陳莫年的腦子忽然清醒了,又忽然更加糊塗了。
壓抑的哭泣聲慢慢傳來,陳莫年靜靜地看著陳言,少年的臉被黑色的頭髮遮住,看不清楚表情,溼冷的一片。
陳莫年俯下身子,少年不由自主地痙攣了一下。
“疼嗎?”
陳言一言不發,嘴唇被他咬得血肉模糊。
陳莫年似乎是嘆了一口氣,又或者是沒有,他從少年的體內抽/出,然後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轉身關上了水龍頭。
嘩嘩的水聲停了下來,只留下陳言死魚一樣靠在牆壁上,因為少了陳莫年的支撐而慢慢滑下。
陳莫年伸出手,拖住了少年的身子,然後禁錮在懷裡,朝著床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