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呀,所以,我才不情願地去聽了幾句,唉,聽倒聽得好,只是將這脖子都趴酸了,綠蘿,快過來給我揉揉脖子”
綠蘿趕緊跑過來,給夏桑子揉脖子,邊揉邊對於飛說:“哼,今天要不是因為在桑子姐的店子裡,不好對客人發火的話,我早闖進茶室,將那女人趕出去了那還輪得到她說那麼久的話啊。”
于飛說:“你趕她作什麼?人家要說什麼是人家的自由,我去不去是我的自由,不管怎麼說,她是店裡的客人,我們應當尊重才是。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啊?”
“于飛哥哥,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有一個什麼人對綠蘿有了想法,要她跟著去,看你還急不急。”夏桑子笑著對於飛說道。
“這個……那是,我一定比她還急。”于飛摸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說,“你們忙著,我進去陪伯魚哥哥去了。”
說完,跑到裡屋裡去,找伯魚去了。
綠蘿見於飛走了,有些無趣,便坐到吧檯旁的凳子上,鬱鬱寡歡地問夏桑子:“桑子姐,你們這裡的人好生奇怪,女人好不害臊,怎麼一見到好看的男人就要往上湊呢?”
夏桑子抬起頭來,嘆了一口氣,說:“唉,怎麼給你說呢?你原來在空間裡所處的環境和現在你所處的環境是完全不一樣的啊,那裡單純,這裡複雜,還不是一般的複雜呢。”
夏桑子倒了一杯水給綠蘿,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
“現在已經是男色消費時代了。社會上色女當道,這裡的風氣還稍微要傳統些,那些發達的大城市裡,才是不得了呢。書上也天天說什麼‘不吸血的跳蚤不是好跳蚤,不色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女人們啊,沒有男朋友的時候,看人家的男朋友口水都快下來了;自己有了男朋友的時候,巴不得男朋友眼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希望其她女人正眼都不瞧一下,你說,這女人活得是不是特矛盾?”
“唉,聽你這樣一說,突然覺得你們這裡好危 3ǔωω。cōm險啊。”綠蘿放下手裡的杯子,憂心忡忡地看著夏桑子。
夏桑子趕緊說:“其實也沒那麼可怕,剛才走了的那女人,她不過是想讓于飛去拍戲,掙錢而已,倒還沒有看出打于飛主意的意思來。綠蘿你放心,于飛是愛你的,沒有誰可以代替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別愁眉苦臉的,拿出你原來的自信可愛樣,該幹嘛幹嘛去,別把男人盯得太死了,別讓他們以為你離了他就不能活,即使真不能活,也要裝出能活的樣子來。生活就是這樣,親愛的,我去收拾剛才的茶室去了,你進去找他們玩吧。”
夏桑子捏了捏綠蘿的手,幹活去了。
剛收拾完茶室,將一切整理好,正準備打電話叫姑姑送飯過來吃,忽然門外進來一個人。
再看,一個女人,一個穿著短衫長裙的漂亮女人。
夏桑子定睛一看,這不是昨天來過的女作家,叫啥林美月的嗎?她今天怎麼一個人來了?而且是這麼早就來了?
夏桑子滿腦子的疑問。
但是不管怎麼樣,人家進店了,那就是客人,夏桑子放下心中的疑問,幾步上前,熱情地招呼:
“林姐,你好,來喝茶是不是?”
林美月有些意外:
“怎麼你還記住了我的姓?我以為你昨天不過是隨便應付一下罷了。”
“是,來的客人多,我這人記憶力不行,本來是記不住的,但是林作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又會寫文章,人又長得漂亮,到了這裡,就是我們的貴客呢,我當然記得住了。”
夏桑子的一席話說得林美月臉上綻開了花。
“夏老闆真會說話,你這店子裡不但夥計好,老闆也好,看來我要多來才是。”
“多謝誇獎。”夏桑子客套一句。
林美月說:“我要一個雅間,你們這裡安靜,我準備在這裡寫一陣子東西。”
“好,沒問題今天算是見識了大作家的風範,我以前只在書上看到外國很多作家都是在咖啡館裡寫出了偉大的作品,希望我們這裡也能夠給你帶來創作的靈感。”
夏桑子說完,對著裡屋喊道:“綠蘿,快來,這裡有位客人。”
綠蘿馬上出來,正要去準備東西,林美月一見,被綠蘿的美貌驚住了,但很快自己就恢復了常態,笑著對夏桑子說:
“夏老闆,我有美女綜合症,一看到美女,便什麼東西都寫不出來了,換一位吧,她太美了,我不能沉下心去寫東西。嗯,這樣,就讓昨天給我們煮茶的年輕師傅來吧,他好像叫伯魚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