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頭上炸開了
光頭男人頭上一下子出現了一個烏紅的蚯蚓,那蚯蚓沿著腦門蜿蜒而下。
趁著光頭男人愣神的時候,夏桑子丟掉手裡的半截瓶子,挎上包,拉著綠蘿的手喊道:
“快跑”
倆人穿過馬路,飛也似地往前跑去,後面有幾個人反應過來,“咚咚咚”地馬上追上來。
如果跑,肯定是跑不過後面追上來的那些人的,夏桑子和綠蘿跑到了一個僻靜外,夏桑子停住,帶著綠蘿一起閃到了空間裡。
一到了軟綿綿的草地上,夏桑子和綠蘿累得一屁股坐下來,躺在草地上“咯咯咯”地笑得再起不來了。
不遠處正焦急地等著倆人的伯魚和于飛一見倆人躺在草地上,趕緊跑過來。
“沒事吧,你們”伯魚和于飛幾步跑過來,分別扶住草地上笑得花枝亂顫的兩個瘋姑娘。
綠蘿掙脫于飛的懷抱,在草地上樂個得打滾:“哈……于飛哥哥,伯魚哥哥,剛才太好玩了那個男人被我潑了一臉的啤酒,好過癮啊你不知道當時他那樣兒,目瞪口呆的,瞪大眼睛看著我,他一定在想,嘿,這是哪個?居然敢潑我一臉的酒……哈……”
“就是,當時看他要打你了,我情急之下,操起桌子上的空瓶子朝他的腦袋上就是一下,好過癮啊以前,以前只在電視電影裡看過那些場景,沒想到自己真的也會這……這樣,哈,太有意思了”夏桑子被伯魚抱在懷裡,衝著綠蘿顯擺道。
“瘋了,完全瘋了,這兩個瘋子,不知道闖了什麼禍了。”于飛看著瘋狂的兩人,憂心忡忡地對伯魚說道。
“就是,不知道兩個傢伙喝了多少酒呢,一看這架勢,肯定喝了不少,太調皮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伯魚看著懷裡笑得毫無章法的夏桑子,擔心地說道。
“沒事,我們沒事,我們好著呢。”夏桑子見伯魚那樣子,捏了捏他的好看的下巴,笑著說道。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問綠蘿道:
“綠蘿,我們吃了燒烤喝了酒後給錢沒有?”夏桑子有些迷糊了。
“嗯,我想想,當時好像還沒有吃完,就,就發生了那樣的事,事情太突然了,應該沒有給錢吧,對,沒有給錢我們倆就跑了。”
“天啦,那怎麼辦啦,我們吃了那麼多的菜,喝了那麼多的啤酒,錢沒給就跑了,老闆肯定抓狂,說不定也正在四處找我們呢。”夏桑子仰起頭看著伯魚的臉,說,“怎麼辦啊,伯魚哥哥,我們不敢回去了。”
“求求你了,你們這樣子還敢回去?那些人肯定還在到處找你們,這會兒回去,去送死不成?今天什麼都不要想了,好好呆在這裡,以後若有機會的話,將酒錢給老闆就是了。”
“好嘛,我聽你的,伯魚哥哥,對不起啊,我沒有聽你話,讓你擔心了。”夏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