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發。
名字起的老讓我想打植物大戰殭屍……汗……
此番外純粹是為了補償我放假回家無法更文的……不過因為碼的太快,一些細節錯誤以後會補的……
以上。
42
42、番外三:親世代——斷頭花 。。。
作者有話要說:
恩,我活著回來了……這個番外到底是什麼東西大家自行定義吧……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碼出這種東西……好詭異。
她總是會做一個又一個怪異的夢,夢裡的世界斑駁絢爛,她像是夢遊的愛麗絲無措的穿梭在大塊大塊的豔麗色彩中。
“時間到了。”帶著單片眼鏡的兔子先生手裡握著銀色的懷錶,紳士的行了一個禮。
“或許,你可以選擇永不醒來。”
~~~~~~
在那宛如夢境般破碎的記憶裡,深澤梨乃記得最深的就是母親獨自跪倒在陰暗中掩面哭泣。
那個比誰都驕傲的女人此刻凌亂了總是梳得整齊的黑色長髮,落魄悽慘的像是臨街小巷裡那個瘋瘋癲癲的寡婦。
七歲的梨乃把自己小小的身子隱藏在門後的黑暗裡,全身因為驚恐和詫異而僵硬的不能動彈。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母親瘋了般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模糊了妝容的黑色眼淚在臉上肆意蔓延。然後,用她那塗成血紅色的指甲在全家人的照片上狠狠地划著,一道一道宛如刻骨,直到照片上父親英俊的面孔完全的支離破碎。
“死……去死……去死……死……全部都去死……死……”
總是冷冷的訓責自己要注意禮節的漂亮嘴唇此刻卻發出喑啞的詛咒聲,宛如來自地獄般絕望和陰毒。
女人扭曲的面容,斷裂的紅色指甲,沒有臉的照片,低低沉沉的詛咒,無邊無盡的寒冷。
梨乃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被鬼神攪擾的噩夢,那血腥的片段都像是假的一樣。可第二天,在她看到已經恢復往日優雅姿態的母親那纏滿繃帶的指尖後,她感覺到胸口一瞬的窒息。
總是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如此相親相愛的父母彷彿一夜之間虛偽了嘴臉。
梨乃似乎隱約明白為什麼父親的工作會越來越忙,甚至夜夜不歸,原本總是對她親切寵溺的面容也變的疏離冷漠,而母親則總是一副冰冷的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樣子,可卻總會不自覺的盯著父親的背影,眼神陰沉的看不出一絲光來。
是什麼在悄然的腐壞著?
漸漸的,僕人帶著譏笑的私語不止一次不經意的傳入她的耳中。
不忠,外遇,情婦,破滅。這些詞語被人們的流言蜚語貫穿起來,使得那些看向她的眼神裡多出了許多廉價的同情與諷刺。
可在梨乃在不聞不問,不知不想,把似乎要破殼而出的真相隱匿起來時,被一抹豔麗的鮮紅硬生生的掀開了那一層謊言的偽裝。
比母親年輕了許多的女人,有著紅豔飽滿的嘴唇和迷離閃爍的雙眸,一頭燙成大卷的頭髮把她那種毫無遮掩的野性襯托的淋漓盡致。這樣讓人驚心動魄的妖媚似乎只在電影畫報中出現過,可此時,卻毫無顧忌的擋住了梨乃上學的道路,白皙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深澤梨乃吶~”半彎著腰摸了摸梨乃的頭髮,年輕女人那魅惑的神采和強大的氣場竟然使梨乃忘記了躲閃。
“多麼可愛的孩子啊~”捏了捏女孩蒼白的臉頰,女人若無其事的拉過梨乃的手,嘴角掛出一抹淺笑:“啊~果然繼承了母親的才能了嗎~天生拉小提琴的手呢~”說完,手上的力氣突然加重了許多。
手指生鈍的痛感使梨乃猛的回過神把手抽出,小女孩咬了咬嘴唇輕輕向後倒退,暗紅色的眼睛像是小獸般滿是敵意。
“呵呵~怎麼這麼怕啊~”女人直起身撩了一下頭髮,聲音甜膩的像是摻了毒的彩色糖果:“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不想聽!
“我啊……”半眯起了細長的眼睛,女人優雅的揚了揚頭,露出妖嬈的笑。
“我~是你爸爸的情婦喲~啊,算起來,已經有三年了吧~”
滾開!不要過來!!
“呵呵~也許啊,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梨乃名義上的母親也說不定呢~”
住口!怪物!
“畢竟啊,你的父親現在已經不會再看你們母女倆一眼了不是麼?”
十歲的梨乃逃走了。她躲在破舊的工廠整整一天,沒有上學沒有回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害怕,可卻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