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幸福生活。
可是影洢這個傻女人,偏偏也放不下她,查什麼查。她嘶聲力竭的阻止,就是不想讓真相浮出水面。
影洢,你把自己的一切都毀了,你知道嗎?有了殺父仇恨,怎麼還在一起。
這個傻女人,寧矇心疼得想哭。
她們都想極力的保護對方,卻很有可能,兩敗俱傷。
“洢洢,你不要犯傻。”寧矇高叫著。
影洢沒有理會她,對著莫言燚顫顫出聲:“你父親是不是坐在一輛林肯車裡。”
莫言燚忽然咬緊了腮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他只是看著她。
淚水一下子滑出影洢的眼眶,但是反而,變得平靜了:“是我殺的。”
“不。”莫言燚急聲而應,“你只是在承擔她的罪責。”
“當時,我在五百米外的天台上,準備狙殺一個小毒犯頭子。他就站在那個街口,一切都計算得毫無分差,卻不料一輛寶馬上突然追尾撞上前面一輛林肯車。
車子向前躥出,我的目標突然轉身,子彈擦過他的身旁擊穿了他身後一輛林肯車的車窗。”
莫言燚忽然大步躥上,按著影洢的雙肩,低沉的說:“你在說謊。”
影洢悲傷的望著他:“可你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寧矇閉著眼睛,落淚。傻瓜,有她頂罪就好,為什麼要親手扼斷自己的幸福。
傻瓜!
莫言燚的手慢慢的離開影洢的身子。她彷彿看到他離她越來越遠,眼前的幸福與美好漸漸的化成了泡影。
一個個那麼容易就幻滅的泡……
“是我誤殺,但終究是我殺,與矇矇無關。”
……………………………………………………………………
誰敢動她1
洢洢,你讓我怎麼辦?
殺父深仇,不共戴天,你讓我怎麼辦?莫言燚心痛萬分的看著影洢,忽然說不了一句話。
他已決定包容她所有,包容她是羅門組織女殺手的過去,因為他愛她啊!
可是,他如何包容這殺父之仇?誤殺,誤殺……那也是殺啊!
誰敢動她……
影洢望著他,望著他的痛楚,望著他艱澀的表情,望著他們之間慢慢破碎的一切。那些畫面像突然被擊中中心的玻璃,朝著四面八方龜裂開去,再也無法彌合。
“燚。”她沙啞的喚出聲,“放了矇矇。”
如果影洢才是殺他父親的兇手,那麼,他放不放掉寧矇還有什麼關係。
莫言燚無法再面對她的眼、她滿身悲傷,他轉過身去,一句話也不說。
他想邁步去沙發邊,不過幾步的路程,雙腿卻像罐鉛一般,竟然邁動不了。他莫言燚是怎麼了,怎麼了?
他緊緊的咬著腮幫,眼淚還是滑落他的眼眶。雖然只有一滴,便被他強硬的逼了回去。但他,終是落淚了。
為著,他和她漸漸溼殘的幸福落淚。
他還能愛她嗎?還能嗎?
忽然響起敲門聲,莫言燚立刻恢復了萬般冷厲與冷靜,淡聲開口:“進來。”
自然是狂獅,他急步到莫言燚的身邊,低聲說:“老大,數十個小幫派的當家人全聚集在古堡前,說是要了解老爺的死。”
該來的終於來了。
莫言燚冷冷的笑了,他對狂獅說:“送她們去休息室。”
他不想把影洢像囚犯一樣關在陰冷冷的地下室裡。
至此,狂獅相信影洢不再是貝兒,只是詳細內幕如何,他猜不透,也不敢問,只是對著兩個女孩伸臂一請。
休息室,幾個保鏢守著。
莫言燚目光落向別處說:“等我處理了事情,會回來。”
他是說給影洢聽的,卻已不能再面對她。
他和狂獅朝外走,影洢忽然叫住他:“答應我最後一件事情。”
莫言燚頓下腳步,卻沒有看向她,以沉默示意她說話。
“一定要放矇矇離開。”
莫言燚閉了一下眼睛,什麼話都沒說,步出,關門。
有保鏢守著的房間變得壓抑,影洢走去將寧矇抱住。寧矇一直在哭。
“為什麼你要這麼傻,讓我頂罪就好了,為什麼要刨根問底,現在斷掉了自己的幸福,好了吧。”寧矇佯責的說。
“我想要我和他的幸福,但是我也想要你的平安。矇矇,你在我心裡,和他一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