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說什麼呀說。”
幾個人都不說話,畢竟,鎮長在這個地方發號施令好多年,他們對他的畏懼,滲入骨髓,一下子是不能忘記那種感覺的。
“怎麼了?怎地一個個都啞巴了?有本事找鎮長,沒本事,都各回各家,少在我家裡哩哩啦啦。”
面對楊金仁老婆,幾個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楊金仁老婆先把掌櫃娘子往出推,回頭又去推裁縫老婆,這幾個人最後都垂頭喪氣地出來,站在大街上生悶氣。
劉存富的小姨子和她丈夫江水生,悶頭從街上走過,女人,似乎還哭過,眼圈紅紅的。這倆是鎮上開客棧的,大家也都認識。
“水生,這是怎麼了?”裁縫老婆打招呼,這倆是她的客戶啊。
“唉”江水生嘆口氣,他老婆抽泣了一聲。
“這到底怎麼了?”
“嗚嗚,東將軍要走,姐姐一急,又犯病了,這日子怎麼過呀。”女人忍不住悲切,哭訴起來,男人心裡有所忌諱,拉著女人走了。金江口鎮最有錢的劉存富,當時多風光啊,鎮長見他,也不敢擺譜的,現在死了,他的大老婆,讓那些散兵糟蹋了,整天瘋瘋癲癲的。這些天好不容易明白了些,這不,又瘋了。
“我們去找鎮長去,怕他什麼,和國的人還遠的很,咱們這眼下可是過不下去了。”說話的,是客棧掌櫃娘子,她也很著急,自從來了兵禍,她的客棧可是被吃了個乾淨,等他們夫婦逃回來,已經被搶得家徒四壁,這還不算,她的客棧,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