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像在玩偵探遊戲一樣,連個人影都很難見到。對了,你快回去工作吧,否則我一個人是忙不完的。”他難得地笑了,清朗的面容是許多女子的夢中情人。
“哦!好……等等,說回去就回去,那不是太沒面子嗎?你忘了,姑娘我已經辭職了。”她原本興高采烈地答應,但又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說不定我未來的公司也參與了這個活動,那我們還是可以合作。不過,嘿嘿,你可不許用晚娘的面孔對我。”
天啊!女人真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鍾瀚惟抓抓頭,氣壞了。看看耿夏荷的得理不饒人,才給她三分顏色,便馬上開起染房,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所以說,女人這種動物,絕不能給她們太好的臉色,因為除了在床上之外,她們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耿夏荷,你現在就乖乖地跟我回去上班,不許再多提一次找工作的事,要離職得等我下地獄再說吧。”不客氣地拎起她的衣領,鍾瀚惟不多說,筆直地朝著大門口走出。
“你是綁匪啊!”她不依地想掙脫,卻抵不過他的身強體壯,“再不放手,我可要喊救命了。”
“試試看啊,沒有人會理你的。”
在眾目睽睽下,沒有人願意出面伸出援手,演出英雄救美的情節,全站在一旁看好戲,畢竟以鍾瀚惟在廣告界的盛名,女人只會自己送上門,沒人相信他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
而耿夏荷也只能像只可憐的小雞,這是她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出醜。“放開啦!拉拉扯扯成什麼德行。”算了,好女不與惡男鬥,她才不想讓自己成為人家茶餘飯後的話題。
“你會乖乖地?”他疑問。
“我沒興趣成為人家口中的笑話。”
信了她的話,鍾瀚惟放開手,“回去吧!你曠職好幾天了。”
“我是請假,才沒有曠職。”她反駁。
“好吧!勉強算你請假,但你要甘心回來上班。”他嘆氣,有了這樣的員工,老闆還能說什麼。
※※※
耿夏荷終於回去上班了,公司也恢復往常的鼎沸狀態。鍾瀚惟這才發現,過往數日的安靜不是因為靈感缺乏,抑或趕工無暇,歸究原因是耿夏荷的缺席,有她在的地方,氣氛輕鬆熱鬧、笑語不斷。
熱暖暖像個太陽的她,讓其他人忍不住想親近。不能否認地,她的脾氣是壞了點,可整體來說,除了他媽之外,耿夏荷在他的心中算是“勉強”可取的女人之一。歸究起來,她最大地優點竟在於忘性極佳,上一秒鐘還面紅耳赤的翻臉,下一秒卻可以笑著勾肩搭背,恍若無事。爭執過後瞬間即拋在腦後,從不小心眼地放在心上。
這真是教人吐血的重點,有時候明明還為方才的事情處於氣頭上,而後她卻像個無事人,還好心好意地詢問你是不是受到打擊,真讓人陷入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的兩難中。但至少就女人來說,她算是不錯的,鍾瀚惟在心中下個結論。
雖然以往也爭執不斷,但她卻從未有過長時間的缺席,這次該算是頭一遭,但也絕對是最後一次,他在心中發誓,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勞駕他親自押解一個女人回來——嘖!這事要傳出去的話,他的一世英名將毀於一旦,尤其是透過高耀淵的口中,加油添醋是可以預料的。
另一方面,耿夏荷的回來引發公司內部小小的風暴。主因當然是起於那一天由鍾瀚惟親自“帶領”她進門,引起某些女同事眼紅所造成的。
長久以來,鍾瀚惟身為公司全體女同事的白馬王子,清朗的面容和多金的背景,自然得到許多女子的青睞。基於他日前沒有固定女友的情形看來,大家無不期望如果哪天走運了,和他演出個濱海版的“麻雀變鳳凰”,哇塞!不但下半輩子不愁吃穿之外,還將羨煞天下所有人,豈不快意。
可天生一副酷樣的他,高高在上且難以親近,讓她們可下手的機會寥寥無幾。鍾瀚惟對女孩子在工作上的表現並不因兩性之間的差異而有所不同,反而要求同等的表現,展現柔弱只會令他皺眉,這往往令公司內的女同事們咬牙切齒,只能遠觀而不敢褻玩。
如果大家都得不到這個白馬王子的話,也許還感到平衡些,畢竟處於同等的立場對女人來說,可算不上“輸”。以往,雖然耿夏荷和鍾瀚惟之間接觸的機會較多,卻從未引起過爭端,只因在於她的個性太過火爆,大家認為她吸引不了男人的眼光,基本上沒人相信他們之間可能產生愛的火花。可現在,身為老闆的他居然親自出馬請她回來,這這這——不就表明了他倆之間有不尋常的暖昧關係。孰可忍孰不可忍,接踵而來的流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