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小說:狗血江湖 作者:吻火

我也嘆氣,罰坐算個什麼刑罰,我還是頭回挨。這種滋味師父也會迷戀?事情竟這樣演變了?我搖搖頭,我不過是一隻饞嘴貓罷了,正在新鮮勁上,誰又不是。沒有關係,這樣的時候,空氣是甜的,新鮮勁也是甜的,我要記得這個滋味。

其實兩人再次坐在侷促的空間裡,還是有些尷尬。師父過了好一會才問我:剛才怎麼哭那麼兇?

他只知我哭得兇,卻不曉得在這世上,我最不想他知道原因:因為練功太苦忍不下去了啊。

師父瞪我:又不說實話,這樣還苦你以前怎麼過的。

就這麼天天內傷過來的,我不耐煩:幹嘛非得問個來龍去脈?想哭不行?捨不得月季不行?

他撂挑子了:於果,你最近可真是……行,往後我不問便是,功你都不用練了。

還真是的,的確沒太注意這個度,仗著得了幾分手,瞪鼻子上臉愣把我自己當大王了,這可不行。撒手不幹是他的殺手鐧,估計我再哭不頂事,誰讓我沒出息呢,他一甩手,我是真著急,苦著臉道:大王,我又說錯話了。

他不理我,開始閉目養神。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大王,昨晚真沒睡好?

他不作聲,我繼續:大王,您不管我,可休怪我胡來。

我發現他下意識地抿嘴唇。嘿嘿,可不能順了你的念頭,作勢隔著簾子就要往車窗外竄,果然教他一臂拿住:出去做甚?你還在罰坐。

我輕笑著故意教他聽見:天不黑,我怎麼就下不了手了呢?

我很是滿意自己這不以為意的輕浮樣,這目空一切的傻樣子,彷彿我真的什麼都無所謂了。

猝不及防地被他吻過來,比昨夜的輕柔中多了一些怒意,想是被我幾次三番的輕佻言語激怒。誰讓老子總說些男流子調戲良家的話,不怒也挺難。

我又不專心,偷眼看他。到底是白天看得清楚,他卻閉著眼睛,只看得到他的長長睫毛。

大王比我有耐性,這個吻很長。我也就這點出息了,彆扭半天不就為的這個,被塵西知道得笑死。

過了好久我終於得個空打斷了問:大王,您還管不管我了?

他不放過我,閉著眼糾纏:管。

這就是上癮麼,覆水難收又怎樣,我有死在這一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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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怯場 。。。

請緊緊擁抱證明你貪心…… 《林夕…下一站,天國》

一個吃貨,顧不上自己肚餓,一路只顧昏天黑地執著於一件事,這是什麼樣的精神?這是沒羞沒臊的精神,卻也不能都怪我。連到了都沒留意,塵西跑來車外使勁吹口哨,才回過神的,又不是我一人。

死豬哪怕開水燙,我從小就是被塵西那麼嘲笑慣了的,毫不在意,拿慕容凝出來調笑調笑,便糊弄過去了。倒是師父面皮薄,塵西問他怎麼這麼久不下車,他一言不發望著別處,過會卻問:你騎我的馬來的?

塵西笑:騎一下又怎樣了?

師父看著不太愉快:你知道我不愛讓人騎它。

他嚴肅起來的樣子讓塵西都有些尷尬:師兄,對不住,是我沒多想。

師父擺擺手示意沒關係,自己悶頭往裡走。

我衝塵西吐吐舌頭,塵西悄聲對我說:你別亂吃醋啊,他就那樣,特別在意那匹馬。

師叔這般細心,我不是沒點感動。師父在意的是那馬鞍,只是醋,輪得上我吃麼?我想得最通透了。可心裡頭,怎麼又會泛著痠疼。

跟著我家大王,頭次用拜師父的大禮拜了我師公,老道紅光滿面笑呵呵像是喝了什麼好酒似的,拈著鬍子也不說別的,直說好。

我心裡頭還彆扭著,就笑話師公:好什麼,這種亂了輩份人倫的婚,師公你還說好,也不怕外人恥笑。

師公毫不在意:小丫頭假裝迂腐又裝不像,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偷樂。

有什麼可偷樂的,我挺煎熬的誰知道了,懶得和他爭辯,他卻語出驚人要給我們在山上補擺喜酒,我連擺手說使不得使不得,師公說:哼,就興武當山那混老兒給個徒孫小道擺恁大排場,不興我給我高徒擺?他那還是打外頭娶的孫媳婦,我們這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擺倒教混老兒笑話我。

我覺得有些難過,臨壺子胡盈盈那是你儂我儂如花美眷,我們不過是那皇帝老兩顆棋子兒,儘管近來被我搗鼓得稍稍有點起膩,擺來卻還是好心酸。可師公一心想著那排場事,哪裡管我這些彎彎繞,我只好求助著望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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