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研究一個男人歡愛後的身體,而且還津津樂道的,也就只有凌子墨這種奇葩了,這絕對是他的一種別人怎麼都理解不了的惡趣味。
“凌子墨,你要不想捱揍的話,現在就給我閉嘴。”
席慕琛說這話的時候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實在是被凌子墨給氣的。
“上次情人節不是約好的嗎,我要讓你和小學妹冰釋前嫌,今後你就不能對我動手,席老大,你可不能對我動手。”
凌子墨站在席慕琛的身後,說話的速度很快,泡浴連珠似的,這對愛靜的席慕琛來說,絕對是一種酷刑,目前來說,他只習慣了葉子悠一個人不停的絮絮叨叨。
“不動手,動槍——”
席慕琛的話還沒說完,凌子墨已經在他的身邊坐下了,對怕疼的來說,再看到席慕琛那流著血的傷口,這絕對是非常有效的威脅。
“事不過三,琛子,我告訴你,今天你要再把傷口弄裂開了,我可絕對不會再管了。”
賀子昱一邊給席慕琛包紮傷口,盯著他的眼睛,態度分外堅定的說道。
“嗯。”
席慕琛應了聲,賀子昱剛好拆到最後一層紗布,上邊的血跡有些已經幹了,貼著肉,就算是小心翼翼,還是扯到了傷口,席慕琛緊咬著唇,默不吭聲,可英氣的眉頭卻擰了起來,旁觀的凌子墨頭皮發麻,直覺的心驚肉跳。
“賀子昱,你輕點。”
他看著席慕琛那樣,自己都覺得疼。
“你來。”
賀子昱手上的動作未停,涼涼的道了聲,凌子墨咬著自己的手指,閉上眼睛,倒在沙發上,開始裝死。
“色字頭上一把刀,男人果然不能太好色了啊,賀子昱,你有沒有發現,在女人面前,我是比席老大更有定力的人 ?'…87book'”
要讓凌子墨閉嘴,這就和讓席慕琛笑一樣,都是需要奇蹟的。
“你的那些女人,能和葉子比嗎?”
席慕琛一聽凌子墨把葉子悠和他的那些紅粉知己相比,頓時就不樂意了,一個是心中摯愛,而另外一個,女人比喜歡的衣服還不值。
“你也就現在貧,等將來哪天你要遇上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比我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天天綁在床上。”
席慕琛和賀子昱兩人一搭一唱,卻不想,一語成讖,因為和艾酒酒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因為想到得到卻感覺怎麼也得不得的心理失衡,凌子墨確實是恨不得把艾酒酒綁床上,雖然他沒敢用這種方式,不過他確實是身體力行了。
“你覺得可能嘛,你墨爺爺我已經千帆過盡,世間的那些胭脂俗粉已經無法入我的法眼了,婚姻是墳墓,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自掘墳墓的嗎?”
凌子墨抬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顯然,他這結論下的太早了,他做夢也想不到,將來的某一天,自己會因為一個洗手作羹湯,甚至厚著臉皮,拋卻尊嚴,就為了和她結婚生子。
賀子昱和席慕琛看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客廳內有了暫時的安靜,不過也只是片刻的時間而已,很快在凌子墨的驚呼聲中被打斷,驚呼聲還未落,凌子墨已經從沙發跳到席慕琛身邊了,那雙桃花眼正以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著他,半晌,他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幾步。
“席老大,這個問題我一定要問你。”
凌子墨的模樣十分認真,以至於席慕琛覺得他是有正經的事情要說,沒有打斷。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啊。”
凌子墨挑了挑邪魅的桃花眼,他本來想湊近席慕琛的,卻又不敢,就站在茶几旁站著。
“席老大,你和小學妹昨晚有沒有做安全措施啊?”
席慕琛愣了愣,臉上剛退下去的紅就像是藤蔓一樣,一點點又浮了上來。
昨晚完全是屬於突發情況,怎麼可能做安全措施啊,他又不是凌子墨,把安全套和避孕套當成居家的必備用品。
“沒有?”
凌子墨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從想到這個問題再到驚撥出聲,就已經想到了事情的結果,就席慕琛那人,雖說和葉子悠同居了,可壓根就沒想過實質性的突破,這種人,家裡會準備那些東西才怪。
三個人當中,最淡定的當屬賀子昱了,就算心裡有什麼,他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的,除了給賀子昱包紮傷口,他另外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圍觀。
“早上小學妹吃藥了嗎?”
凌子墨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