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副作用,畢竟做這個東西的材料都是做迷幻劑的東西。它只會讓人產生某種幻覺,但是對人體的傷害卻並不大。”
“每天都在用嗎?”莫言聽到女魔藥師的話露出了笑容,這是他所想要聽到的答案。魔藥師對於自己所配置藥劑的屬姓應該是知道的,她說並沒什麼副作用的話應該是實情。但是實際上這種藥粉卻已經讓她上癮了,並不是那種身體上的癮症而是心裡上的。
“我想讓你將這種東西擴大生產有可能嗎?”莫言想了一會兒看著女魔藥師問道:“我知道你們大多數的藥劑,都需要你們的魔力來控制生產。我想問問能夠做到不使用魔力,讓普通人也能夠配製出瑪法嗎?”
“如果我回去在想一想辦法的話,也行能夠做到一次姓生產很多,但是如果不使用魔力的話應該不能。”薩布利亞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們魔藥師的有特殊力量,如果這些藥劑能夠不使用魔力就配置出來,那麼我們和那些普通醫生又有什麼區別?要知道幾乎沒有神殿的祭司都會使用驅毒術,而他們唯一不能輕易祛除的就是我們的魔藥。”
“這到是一個問題呢。”莫言摸著下巴思考著說道:“算了,到時候在考慮如何解決好了。你能夠將你的配方賣給我嗎?我對你的這個東西十分的感興趣,雖然並沒能完全達到我的要求,但是也確實是一個能夠出售的不錯商品。”
對於牛頭人的要求女魔藥師並沒有拒絕,她雖然算不上是一個聰明人,但也絕對不會是一個蠢貨。這裡可是這頭魔物的地盤,如果不順從他的意思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那個在開始的時候異常囂張的鍊金術士,在被他關押了兩個月之後放出來,簡直就和忠犬一般的忠誠,誰也不知道這頭魔物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而就在牛頭人和女魔藥師,商議著要用多少錢買下配方的時候。在雷霆崖野外的深林裡,一個穿著寬大黑色長袍將自己全部籠罩的人,站在滿是血液殘肢的草地上。四周樹木上的深深創痕,和那些被一擊切斷的粗壯樹木,顯示著這裡有過一次激烈的戰鬥。
這裡的屍體大多數是魔物的,他們身上鎧甲碎片上的圖案,說明他們屬於雷霆崖的正規軍。這些如今即使和薩爾特人戰士對抗,也已經沒有什麼壓力的怪物卻如同切菜一樣,被一個個毫不費力的切成了大塊的肉塊。那些優質鋼鐵所製造的鎧甲,沒能給他們提供任何的防護。
“真是不幸啊,你們。”如同蟲鳴的聲音卻發出的人類的語言,被黑袍所籠罩的男人看著眼前,靠在樹上失去了兩條腿的少年說道:“這明明不是我和你們的恩怨,為什麼你們要自己來這裡送死呢?”
“要……要給頭報信才行……”眼神已經漸漸灰暗少年,顫顫巍巍的從黑色的皮甲之中,掏出了一根被血液所染紅的短棍。失血過多已經讓他弄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經死掉了,如今所做的一切更像是嚴格的訓練所帶給他的本能。
一道黑色的劍影從黑袍之中閃現,誰也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少年的整個胳膊就從他的胳膊上飛離。一些血液從整齊的斷口中流出,顏色暗淡而又稀少,兩個腿部的傷口已經讓他流出了太多的血,在這個並不算高的身體中,已經沒有什麼血液可以流了。
“呵呵……死掉了嗎?”黑袍看著睜著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的少年,如同沒有雙腿一樣向著少年的斷臂飄去。而隨著他的移動地上留下了無數細小的足跡,那並不屬於人類而是無數蟲子的爬行,這樣的情況讓人恐懼與,那個漆黑長袍之下的身體究竟是如何。
黑袍人直接將身體移動到了手臂的上方,將其整個都蓋在了黑袍之下。蟲子啃食肉體的身體從黑袍之中傳出,一條灰暗的如同死屍的手臂從黑袍之中伸出。如同變魔術一樣沒有彎腰,就撿起了那個木製的短棍。
“這是幹什麼用的呢?”黑袍人一邊在戰鬥的場地之中來回移動,將一個個魔物的屍塊收入那好像無底洞的黑袍之下,一邊翻來覆去的研究著手中的短棍,並在最終棍子的下面找到了一個可以拉的繩子。
“呵呵……要不要拉一下呢。”黑袍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瘋狂。
雷格爾在黨衛軍的辦公室之中看著最近一些行動的報告,最近黨衛軍正在努力收集關於迦太基的情報,並在那個王國之中建立起一個情報網。雖然目前僅僅只派遣了兩批隊伍,但是所獲得的情報已經足夠分析,而雷格爾就正在寫一份總結的報告書。
“整個國家如今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團結,不論是那個勢力都在全力對抗馬羅的入侵。”雷格爾皺著眉頭看著兩份幾乎一致的彙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