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或者用擔架抬著重傷的同伴,一步步蹣跚著走進這個約定好的見面點。
“還有活著的人回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人婦孺流著眼淚,衝上前去將戰士身上的裝備卸下來,攙扶他們進入帳篷力量裡去休息,兩個穿著戰神祭祀服的老神官,從他們臨時的祭司所之中走了出來,用自己並相當蹩腳的治療術,為那些還剩下一口氣的戰士進行恢復,戰神的神官本就不擅長治療,能夠使用這些已經是極限了,只要能夠保住這些戰士的生命,後面的治療還是要交給醫生來的。
出征的勇者的歸來,讓這些在絕望之中的薩爾特人又有了希望,即使是那魔物守衛最嚴的的大本營,也留不住這些勇敢的薩爾人勇士,魔物實際上也並沒有那麼可怕的。為了犒勞這些倖存下來的勇士,整個營地一隻忙碌到夜晚才逐漸安靜下來,整個營地在一片寂靜之中休息,只有一些家人沒有活下來的女人,將頭埋在整體之中默默的流淚。
她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哭出聲來,即使要哭要只能保持沉默,否則對於整個營地計程車氣是一個打擊,薩爾特的女人往往要比男人想象的要堅強,她們也有著自己的信念和艹守,也只有如此強壯的薩爾特女人,才能夠生出如此強壯的薩爾特男人,如果必要即使上了戰場,她們的表現也一點都不會比男人要差。
“這次的作戰成功了嗎?”在艾米麗的帳篷之中,兩個神官看著一臉疲憊的少女問道:“戰神的指示我們不能有任何的失誤,如果這次能夠打擊到那魔物的生產,那麼前線的壓力就會小很多。”這便是襲擊的最初的原因,即使是已經瀕臨滅族的薩爾特人,眾神也沒有放棄過利用的念頭。
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夠儲存下大部分的人,那麼下部分人的犧牲是理所當然的,從來沒有人會去思考,那被犧牲的一小部分人究竟要經歷什麼,只因為還沒有輪到他們被犧牲。一個大的社會如果不去保護每一個人,僅僅只是單純的考慮多數與少數,那麼又與依靠本能生存的野獸有什麼區別的呢?
“計劃很成功……。”一首策劃了這場送死行動的艾米麗,面對兩個滿臉皺紋的老神官,疲憊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們的工房已經被我們摧毀了很多,走的時候也進行了縱火。他們想要恢復生產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了,而同時……那些魔物一定不會放過我們,戰神大人真的願意賜予我們更多的力量,來度過那些魔物的追殺嗎?”
看著艾米麗那張自責與疲憊混雜的臉,兩個誰也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語。看見兩個老神官這樣的態度,艾米麗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一聲,看著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卻依然好像帶著鮮血溫度的雙手說道:“果然是這樣啊……戰神大人,已經徹底的拋棄我們了嗎?我謀劃這一切……又究竟為了什麼呢……”(未完待續。)
第兩百八十四章 狡詐
對於眼前肩負起整個種族存亡的女孩,兩個老神官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他們是知道這樣做對於整個族群的不利,但是信仰卻讓他們選擇服從於戰神,神殿所有成年的神官和戰士,都已經在議會城被攻陷的時候全部陣亡,他們這些老人已經沒有什麼果決,去違揹他們已經信奉了一輩子的神明。
兩個老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默默的退出帳篷返回臨時神殿,用祈禱像戰神彙報行動的結果。神官與無時無刻都能夠與神明聯絡的寵兒不同,他們必須要安靜的進入一種冥想狀態,才能夠與眾神短暫的取得聯絡,而實際上神明在覺大都數的時間,都是不會回應他們的祈禱的,他們只會關注與他們所寵愛的人。
坐在帳篷之中的椅子上,自責的艾米麗沉默的靜坐了一整子。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憂傷,並不能解決他們所面臨的問題,只要還有一個族人還活著,她就不能夠就此放棄。帳篷之中的並不算明亮的火焰,將艾米麗的影子投影在帳篷之上,看著那巨大的有些怪異的影子,艾米麗想起了前幾天那頭魔物的話語。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不顧及其他薩爾特人的阻攔,強硬的闖過來的牛頭人對自己說道:“不過你們的現在選擇已經不多了,我從戴維那裡得知你們的族群,已經要在魔君的進攻下瀕臨滅族。而現在你們卻做出這樣的進攻,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眾神在廢物利用了,不論他們起初對你們許諾了什麼事情,最終他們都是不會兌現的。”
“不要用你的卑鄙,去玷汙神的仁愛!”一個受傷的戰士聽到牛頭人的話,對著他大聲的咆哮著,艾米麗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的激動,作為一個被戰神的神官所救下來的人,他對戰神有著足夠的敬畏,他可以說是除了那些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