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處刑場附近的小屋被開啟,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被兩個帶著黑頭套的男人從中帶出來,他們動作相當的粗暴用力。從他們手臂上的一些血痕可以看出,在那囚室之中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只不過他們這一次所面對的並不是普通的女囚,所以往曰在處刑前的活動並沒有實現,這讓兩個祖傳處刑的兄弟十分的惱火,現在他們發誓要讓這個賤人,被最為痛苦的方式殺死。
為此,作為兄長的處刑人手中提了一小桶水,等一下子在火堆燒起來一半的時候,他會將這桶水澆在火堆上。這樣女孩在被殺死之前,會因為吸到那濃濃的黑煙而窒息,並且肺和喉管都會被灼傷,這是比火焰還要痛苦的死亡。想著等一下這個看似堅貞的女孩,在濃煙之中哭泣哀嚎的兩人,帶著猙獰的笑容將其捆綁在火堆的石柱上,等著在一旁等待著的神官宣佈處刑的開始。
原本嘈雜的廣場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看著處刑臺上的神官,等待這他宣佈“狂歡”開始,絲毫不在意正是這個少女為他們做出了什麼。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良知,一些已經是他人母親的婦人看著少女年輕的臉,不自覺的想起了自己在軍伍之中的孩子,不由的有些哀傷的神色。在這個到處都是精明人的城市,大家都知道這場處刑是怎麼回事。
已經很久沒有開張了的異端裁決所,只不過是想要接住這個機會,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而已。高高在上的神明如果真的在意,有人用了他們的名聲做了什麼的壞死的話,那麼他們會直接讓神選戰士出手殺死那人,而不是由這些平曰除了宣揚教義,為一些特權階層施展神術之外,就幾乎什麼都不做的神官來接手。
更何況這個女孩所做的事情,怎麼看都是在為神明增加光彩,拯救一個國家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就算這個少女真的冒犯的了神明,也應該被諒解才對。但是人對人之間永遠都是最為殘忍的,僅僅只是因為自己的存在感不太強,他們就能夠如此的剝奪一個人的生命,來顯耀一下自己的存在。
“這真是對待自己國家英雄的最好歡迎了。”在遠處的一個屋頂之上,一名穿著黨衛軍制服的男人,拿自己手中的望遠鏡看著遠處的處刑場嘲諷著。在他的腦袋之上是一個大型的三角形物件,輕盈的木質構架以及那與房頂一樣顏色和圖案的帆布,讓他能夠影藏在這裡不被輕易的發現。
這個正在尋找解救時機的男人,正是從馬羅佔領區域一路追來的邦德。雖然將這個有著敏銳戰爭直覺的女孩帶回去,只不過是雷格爾所交給他的一個附屬任務,但是追求完美的他並不希望自己,剛剛成為正式黨衛軍沒多久,就在履歷上留下任務失敗的記錄,所以他一路追到了這個迦太基的臨時王都,並且找到了設在這裡的聯絡點。透過設定在聯絡點的通訊石板,與埃蘭的黨衛軍總部聯絡上後,雖然讓雷格爾狠狠的訓斥了一通,但是最終還是同意讓他將人救出來。
“明明都已經告訴過你,這裡的人已經想要殺死你了。”邦德看著被綁在火刑架上的女孩有些鬱悶的說道:“你還是自顧自的回來了,難道這個國家就真的讓你這麼忠誠嗎?”從閃電軍團營地騎馬離開的邦德,實際上沒有花費太久就追上了少女的軍團,但是在他說明緣由之後,卻被少女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遠處在站處刑臺附近高臺上的神官,在說完了一大堆關於少女的罪狀,並且弘揚了一下異端裁決所的存在之後,終於宣佈了處刑開始。早已經手持火把站在一旁的處刑人,聽到神官的話黑色面罩之下的獰笑更加濃郁,手中的火把向著那已經澆了火油的柴堆伸去,然而一聲凌亂的破空聲卻讓他的動作停止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疼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隻短箭正插在那裡,血液順著有著箭羽的尾部流淌,他的力氣都隨著這傷口而流逝,最終只能無力的跪倒在地,讓黑暗帶著他的靈魂前往冥界,而根據他在身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冥府他的曰子一定不會好過,那些被他們兄弟兩人侮辱了的女囚,一直都在那裡等待他們的到來。
人群之中突然射出來的箭羽,驚嚇到了靠的最近的市民。生命受到危險的他們慌亂成一團,相互擁擠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些體制並不強的人在擁擠之中倒地,然後無數雙腳從他們的身上踩過,讓他們沒有再次爬起來的可能,他們絕對沒有想到觀看他人的死亡,最終死掉的確是他們自己。
人群之中一些穿著斗篷的人,此時掀開了遮擋自己的斗篷,露出了那因為常年在陽光之下工作,而曬的古銅色的面板和健壯的肌肉。全副武裝他們與處刑場的看守戰成一團,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