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痛苦之色。似乎在這裡多呆一刻，自己的生命力就會多耗盡一分似的。
“他奶奶的，這是人能造成的結果嗎？”
放眼看去，一望無邊，除了金色烈焰烘烤，沒有絲毫生命氣息顯露，杜長老不由一臉震撼之色，驚叫出聲：“只是一瞬間而已，隸屬上三宗的整個天地正義宗，居然全滅了，這就是那天魔山，九幽霸主的實力？”
九幽霸主……天魔山？
眉頭不禁一抖，躲在虛空領域中的卓凡，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諱，不由一愣，心中犯著嘀咕，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兩個稱謂的？
可是很快，他便了然了，想必他們去過天宇打聽了。看來雙龍院，真的已經開始調查西州宗門接連被滅的事情了。
不過這樣也好，推在這個虛無縹緲的九幽霸主身上，倒是能將此事暫且了結，省的雙龍院抓著不放。沒想到他當時在天宇隨口一說的一個小謊，今天卻是成為了脫身妙術。
否則的話，雙龍院繼續查下去，恐怕很快就能查到他的真身，那他的處境就不妙了！
畢竟，他雖不懼西州勢力，但也不想惹上麻煩，被無窮無盡地追殺。卓凡心裡也清楚，連滅西州四宗，可是無論如何都逃避不了的滔天大罪，沒有誰能保下他！
“這……真的是那九幽霸主造成的？”
眼中同樣充滿了震駭，但是歐長老四周看了看，卻是難以置通道：“這絕不可能，人類不可能有如此強悍的實力，恐怕即便是那大陸最強的不敗劍尊，也萬萬做不到這一步吧。”
“那你的意思是……”
“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杜長老一臉狐疑地看向他，歐長老卻是眼中精光一閃，已是極為肯定道：“這絕不可能是他一人實力造成，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我們沒有發現。或者說，天地正義宗的地下，本就有一些危險的因素在內，正好被他利用了。否則的話，前面被滅的宗門，怎麼沒有如此慘烈的場面，唯獨天地正義宗這般樣子？總之，老夫絕不相信，人類修者會有如此威能的！”
聽到此言，眾人思量少許，齊齊點了點頭。
是啊，若是那個人真如此恐怖的話，他們還查什麼查，即便查到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給人家當炮灰？說不得，整個西州都毀了！
那他們也沒有查下去的意義了，但若是照歐長老這麼說，就又另當別論了。利用地脈能量的不穩，造成如此慘象，那麼此人的實力沒有那麼通天徹地也說不定，他們還能與其相抗！
卓凡在空域中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是暗暗點頭，看來這調查人員中還是有動腦子的人存在的。的確，凡階之人絕不可能有這樣實力的高手存在。
不過，誰讓這是聖域最強的聖獸的一擊呢，凡階人沒見過，也沒聽說過，也就不足為奇了。在此前提下，能夠想到有人借地脈之力滅宗，也算是心思縝密了！
可是這樣一來，就造成了這個調查小組還要繼續追查下去，這對卓凡脫身可是相當不利的，葉鱗心知肚明，卻是不知該如何結束這一切，只能幽幽出聲道：“歐長老，也許這並非九幽霸主一人所為，但若是天魔山整個宗門的實力的話，你覺得我們即便找上門去，以西州所有戰力，能拼得過嗎？”
身子忍不住一震，幾位長老彼此看了看，面色再次凝重了下來。
是啊，一人也許沒有這樣的手段，但若那天魔山高手如雲，這個慘象是所有人發力造成的，那也就證明他們一宗之力就比整個西州戰力強了，他們還是沒有查下去的必要了，反正查出也打不過，不如就此打住！
“不可能！”
然而，就在所有人面泛躊躇時，歐長老思量許久，卻還是堅定地搖了搖腦袋，大咧咧道：“小子，你看好了這毀天滅地的慘象，整個大陸所有高手聯合起來，當真能造成得了嗎？所以，造成此景的還是天地威能，並非人力。老夫依舊認為，這是那九幽霸主借力而為，甚至於就是想以此方法震懾我們，虛張聲勢。讓我們誤以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打起退堂鼓來。但這一點，卻又恰恰證明，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強，還在畏懼我們西州的勢力。”
“否則的話，他既然無所顧忌，為何每次滅宗後都不敢堂而皇之的現身？尤其是我們來到這裡，也沒見到有人離開的跡象，分明就是隱匿逃走了，不敢見人！”
歐長老唾沫星子橫飛，越說越大聲，越分析越覺得有理，連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怎麼這麼聰明？
旁人聽到，也是連連點頭，暗道這老頭的腦瓜子什麼時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