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各自渡河,向陣地中央進,然後隔著大約兩百米列下陣勢。我方以鐵炮隊在前列成三段,依託竹束盾牌列於陣前;長槍兵居後依次排列,兩翼分別以一個兩百五十人的騎兵隊遮護,直屬遊騎護衛著陣後的中樞;輔役兵在以竹束紮好盾牌之後,和直屬遊騎一塊,同樣留在後陣護衛。
和我方的嚴整陣容相比,對面的清水宗治部顯得雜亂得多,由各家豪族組成的十來個人數不等的小備隊,以不太規範的魚鱗之陣排列,護衛著作為本陣的清水宗治。一番忙亂之後,從居於陣前的一個備隊中馳出一人,在陣前耀武揚威了一番,應該是向我方搦戰的意思。很快,我方陣中也馳出一人,看盔甲和長槍式樣,是我的前任近sì宮田光次。
“對面的人怕是不保了。”我笑著和蜂須賀正勝說道。宮田光次從小力量驚人,又時常在養宜館的柳生道場練習,武力和武技都非常出眾。雖然因為長期擔任近sì,並沒有多大的武名,實際上卻是我部下中排名極前的高手。
果然,兩方交手沒幾下,宮田光次扭身讓過對方的攻擊,忽然以一個巧妙的角度向對方刺去,對方竭力以長槍格擋,卻被宮田光次強行壓過,一槍自左肋貫入xiong腔,顯然是不能活了。隨後宮田光次收回長槍,帶出一大蓬鮮血的同時,猛力用槍桿將對方抽落馬下。在一片歡呼聲中,他利落的翻身下馬,以太刀取下對方的級,挑在長槍之上騎馬返回陣中。迎接他凱旋的,是我方兩三千人的又一陣同聲歡呼,聲音之大,隔著近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