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的興致很不錯呢!”簡妮特把頭埋在我懷裡,口中呢喃著說道。
“恩,是啊!”我在她額上親了一口,“你的興致,不也很不錯麼?而且還顯得非常欣喜……告訴我,生了什麼事情?”
“殿下怎麼知道?”簡妮特的聲音有點慵懶,但是其中依然能夠聽出明顯的驚訝。
“從傍晚用餐時起,你就一直笑嘻嘻的,以為我沒有現嗎?”我用力rou了rou她高tǐng的xiong前雙rǔ,“即使你‘xiong襟’再博大,眼看孃家受到威脅,總不至於會如此高興才是……上次島津家入侵,你可是滿面愁容來著。”
“什麼都瞞不過殿下呢。”簡妮特喜孜孜的說。
“那麼就說給我聽聽吧。”我隨意的用指尖繞著她的rǔ蕾打起圈兒。
“嗯……”簡妮特嬌媚的哼了兩聲,“現在說啊?”
“當然是現在了,”我伸出另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拍在她的tún部上,“你晚上特意賴到我房間來,不就是為了向我獻功邀寵嘛?”
“好吧……是吉岡鑑興大人說的,”簡妮特只好收斂了其他的心思,“他說,如果殿下願意出陣北九州,他和家中的諸位大人將感jī不盡,並且說服父親大人,迎奉我們家魯伊為五郎(大友義統)的養嗣子,將來繼承大友家家業。”
“他是這麼說的嗎?”我點了點頭。白天吉岡鑑興晉見時,表現的確有些異樣:“還有沒有其餘的話?”
“……好像就是這些,”簡妮特有點遲疑,“要不明天妾身再問問?”
“唉,我親自和他說吧,”我稍一思索,作出了決定,“明天你請鑑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