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其實他們剛來時就派人來過蓮池城,不過妾身並沒有接見……到了今天早上,平巖親吉就親自來了,”德姬的表情有點無奈,“當初在三河,妾身和築山夫人交惡時,親吉大人對妾身多有迴護,所以妾身只好接見了他。”
我點了點頭:“那麼他說了什麼?”
“啊提起他的話,倒是很有些氣人”德姬悶悶的皺起了眉頭,“他一見面,就很恭敬的向我道歉說德川家昔日對我多有得罪,希望我能夠原諒……具體的話妾身也不能複述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然後,他就旁敲側擊的問我,殿下撤回在遠江的援軍,並且藉故推託德川家使者的求見,是不是妾身向殿下說了什麼話……”
“呵呵!這倒是有意思!”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麼你是怎麼回答的?”
“妾身當然很不滿,難道在親吉大人眼中,妾身就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麼?(這可說不準,至少以前脫不了嫌疑。)於是就十分生氣的對他說,就算妾身說了,也要太常殿下肯信才行,難道太常殿下是那種昏庸之主、會因為私情而影響家中大政嗎?”
“呵呵”我又笑了起來。認真思索了片刻,我哂笑著搖了搖頭,“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我真是昏了頭吧”
這並非我的胡亂猜測。近期的一段日子,我的行為讓不少人都產生了迷惑。例如挑釁和睦的毛利家,讓吉川元春等毛利家重臣對本家大起惡感;又在秀吉發難前,在領內大肆檢地,以致無力約束秀吉的動作;向來緊跟本家的筒井順慶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