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幾乎被松平清康滅掉的水野家。
所以宇喜多直家這麼做的確無可厚非。而他會這樣坦白,除了信任之外,大概還有那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因素。
“岡山殿下都和你說了?包括時日無多的事情?”我認真的看著她說。不得不承認,她的容貌很漂亮,身材十分完美,因而動作也很好看,顯出一種非常you人的曖昧。想到這樣出眾的美人正準備婉轉承歡,我心裡也忍不住冒出一些期待。
“是的……”提到這件事,她的動作凝滯了,眼中泛出了淚hua,顯然是對直家非常的深情。
我又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手帕遞給她。這應該是她的,因為上面隱約有些淚痕,大約是和於加談話時觸到了傷心事。
“讓您費心了,”船津夫人接過去在眼角拭了拭淚,忽然跪伏了下去,“實在抱歉在shì奉您之前,妾身有個請求。”
“直說無妨,不用有什麼顧慮。”我寬慰她道。
“妾身會盡力shì奉您……但是,如果岡山殿下去世,希望您能夠允許妾身出家,為岡山殿下誦經祈福。”她略帶嗚咽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以吉良家側室的身份,為岡山殿下出家祈福?”我看著她,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還真是一種另類的堅貞啊……
“正是,”船津夫人在榻榻米上叩了叩額頭,“妾身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因為您剛才這麼體貼,所以妾身才敢如此拜託,並且希望您能夠勉為其難的應允。”
我又看了她好一會,才終於點頭答應:“你的心情,我能夠明白,就隨你的意思吧”
……,……
當天晚上,我在於家的房間裡,和船津夫人一起渡過了一夜。早上的時候,撫mo著她嫩滑的軀體,再想到昨晚進入她身體的情形,我忍不住就將她摟在了懷中。
有了合體之緣,感覺確實不一樣。
“於福……以後就這麼叫你了啊”我摩挲著她的秀說道。
於福抬起頭,忽閃著眼睛望了我一眼,又順從的把頭埋進了我的懷中。
“是。殿下。”她輕輕的回答,稱呼也改了過來。
mén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鬧,似乎有xiao夏的聲音。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於福連忙跟著起身,就這樣赤著軀體服shì我穿好衣服,然後才拿過了她自己疊在榻榻米邊上的襯衣、和服和罩衣。
“你先留在這裡。”我吩咐道,自己穿上木屐走出內室,反身拉好房mén,穿過兩重外室來到了走廊間。抬眼一看,前面的不遠處果然是xiao夏,她正帶著兩個shìnv,在這層的客房外徘徊著,一副想進去搜查又有所顧慮的模樣——那是於加安排給於福的住處。
“xiao夏。”我出言喚道。
“啊,殿下”xiao夏轉過頭來,1ù出一個笑容,“原來殿下在於加那裡……真是奇怪,為什麼沒服shì殿下起身,於加就離開房間了呢?”
“大家都起身了吧?”我心裡明白,肯定是xiao夏看到於加和簡妮特都起來了,卻沒有看見我的人,所以才猜想我在於福這的:“那麼,你是來於福這裡找我的嗎?”
“妾身不敢”xiao夏走了過來,笑著替我整了整衣襟。
第一百二十五章:紛繁家務(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紛繁家務(中)
“好吧,其實我昨晚的確是和於福在一起。”我主動坦白道。反正,這件事沒必要隱瞞,也不可能隱瞞過去。
“於福……是那位船津夫人吧?”xiao夏一愣,手僵在了我的衣襟邊上,然後她收斂了笑容,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睡了一晚上,殿下終於知道別人的名字了。”
我就知道,xiao夏肯定會不高興。而幾位妻妾之中,會為此不滿的只有她,簡妮特或許有些排斥,但理由不會是我收納nv人,而是收納的nv人會分去她居住的城池,不過,她現在似乎已經知道了收斂……
對於xiao夏的心情,以及和我的情誼,我自認能夠理解,所以一直比較剋制,除了直虎之外,基本上沒有主動收納過什麼nv人。無論是簡妮特還是於福,都不過是政治聯姻,是關係到家族前程的一部分攻略。
我覺得,以我如今的情勢和地位,這已經算是很厚道了。對比起如今的信長,以及歷史上的秀吉、利家等人,我房中的nv人並不算多,而他們的正室,鼎鼎大名的戰國三夫人,也沒有像xiao夏這樣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