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良秀長依然沒有放棄。圍城的這三天,他屢次裹著帶血的布帶出現在城頭,鼓舞著足輕們盡力堅持下去,也讓本方在城中的內應無法發動。據他們所言,秀長的防守極為嚴密,根本找不到發動的機會,而且城中計程車氣也很可觀,有武將甚至提議斬殺作為人質的瀧川一時、佐久間勝之、佐佐輝子等人,以懲罰瀧川一益、佐佐成政的背叛,同時進一步堅定城中的立場,好在秀長並沒有失去理智,秀吉的正室寧寧也極不贊同,這幾個人才得以倖免手難。
他們是對的。如果那幾個人真被斬殺,雙方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無論是為了維持本家的尊嚴,還是安撫瀧川等人,我都不得不盡全力攻下此城,並且在落城之後以牙還牙的對待羽良家。
然而,聽說羽良家已經派出美濃和攝津兩國之眾,由秀次的岳父、前任攝津守護池田恆興,以及秀次的筆頭家老宮部繼潤兩人率領著回援攝津,想打通返回畿內的通道,我也不能再等待了,立刻親自前往伏見城下,向城中派出了勸降的信使。
我的條件非常寬大隻要羽良秀長交出城池,我可以饒恕並釋放城中的所有人連他本人也不會追究。之後除了各方留下的人質和暫時由羽良家保護的淺井三姐妹外,其餘羽良家的人和麾下的家臣都可以隨意行動,無論是前往秀吉軍中,還是各自返回領地,我都不會有絲毫留難。
面對這樣的條件,羽良秀長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他知道,一旦伏見城投降,我就可以從容馳援播磨兩面夾擊秀吉的軍勢,而訊息傳到前線秀吉麾下軍勢計程車氣也會受到極大苒挫傷。從這個角度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