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宮如今逍遙的很!會入你的後宮?!”徐明月楊揚唇,晶瑩的眸子裡都是恣意,說完又微微撐起上身,如瀑的青絲散落肩頭,“本宮倒是可以挑選一二個英俊的侍衛……效仿山陰公主。”
徐佑側躺仔細聽著,一雙陰鷙的眉眼不住的瞟著身旁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虧的西魏亡了,要不,還不知那昏君寵出個什麼禍水女兒來!不過,這等程度的跋扈,卻極為可愛。
他翻身壓住她,親了親她的眉心,毫不講理道:“不許離開朕!”
任和正要端著淨面水進門,聽到這句話,腳跟連連後退,一張娘氣的太監臉紅得似猴子屁股似的。天陽還真是打西面出來了,他們皇上主子還是從來沒對人說過這句話,甚至對皇太后都沒有……
“我是西魏公主,且聖旨上傳位的人是本宮,你亂來,可知道什麼後果?”徐明月開口,直接拿著江山做威脅要離開。
可是半落的絲綢外衫,卻驀然浮上一抹媚態,徐佑將她臉牢牢鉗住,強勢而霸道的舌像是一頭吃不飽的蒼狼橫衝亂撞。
徐明月舌尖被吮的火辣辣的痛,她抬手圈住他的脖頸,紅唇貼在他的耳側,認認真真道:“後宮……怎麼說呢……要過的榮貴有尊嚴,就要步步為營,不惜一切代價的算計別人,你說這次給本宮下苗疆蠱蟲的是你哪個女人?”
“……你,你不要在這時候說敗興的話。”徐佑正專心的剝下她最後一件褻衣,聽到她這般敗興的話,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說,我若是軟弱,直接待在皇陵裡避難,會被你哪個宮妃害死?”徐明月一雙瑩潤清媚的眼不住的瞟著身上的男人,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人恨不得把世間最好的都給她。
徐佑皺眉看著身下的女人,嘴裡明明說著算計人的話,可是不知為什麼那雙紅盈盈的唇像是抹了什麼似的,讓他從心底的迷戀。
“罷了。”徐明月起身,徑直拉上肩上的衣衫要下床,誰料徐佑一雙大掌將她箍的緊緊的。
徐明月掃了一眼腰間的手,不由的皺眉,抬起腳重重的踩了他的大腿一記,“本宮不過是一時尋不到侍衛,你還沒完沒了!”
聽到她這般皺眉炸毛兒的模樣,徐佑輕咳了下,英武冷鷙的眉目卻毫不收斂的眼底的笑意。
見她皺眉,那薄唇就笑得更恣意寵溺了,昨晚他肆無忌憚扯開了她的衣衫,圓潤的肩膀,滑膩的肌膚,一遍一遍、一寸一寸,總是像是有什麼癮頭似的,疼惜不夠。
“咚咚咚!”硃紅色的殿門,被有節奏的敲著,任和聽到裡面的應聲,便貓著腰兒進了門,瞄了一眼被大長公主踩在腳下的主子,忙垂下頭,恭敬道:“皇上,皇后娘娘和蘭貴人過來請安了。”
徐佑皺眉看向窗外,淡淡道:“皇后該去大佛寺修身養性了。”
徐明月移開腳,抓起徐佑手裡的外衫,慢條斯理的披在身上,“的確該修身養性了。”說完便起身走向偏門。
徐佑摸摸鼻子,將她一把拉在懷裡,說了一句悄悄話。
被他這一拉,徐明月腦中紛亂,再轉頭看到他眼如桃花,陰鷙卻醉春光,便不由的一滯,沒聽清他暗示的什麼。
徐佑垂首看著她微腫的紅唇,不由的揚唇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送她出了行宮。
皇后原本是想帶著蘭貴人來探探徐佑這裡的情況,卻沒想直接被一個太監攔在了門外,她轉身將腕子搭在夏香的手上,“貓捉老鼠,總要刺激些才好玩兒,走,咱們去清涼寺瞧瞧。”
皇后坐在攆轎上,一雙眼睛都是陰鬱,直到進了清涼寺的大門,才舒了一口氣,差侍衛抓了嚴任絨過來問話。
嚴任絨搞不清皇后的意圖,只是支支吾吾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皇后皺眉要掌摑嚴任絨,這時一個小太監灰溜溜的跑過來說徐明月現在後山。
皇后擰著眉一路到了後山,只見徐明月一身嬌豔的紅裙,顧笙甜笑著盪鞦韆。
“皇后娘娘……”顧笙看到皇后額頭沁出一層薄汗,便笑著走過來給她請安,“娘娘,您也喜歡盪鞦韆?瞧您急的這一身汗,笙兒給您擦擦。”顧笙從鞦韆上跳下來,拿著帕子朝著皇后走去。
皇后笑著看著顧笙,但是一雙眼睛卻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坐在繡墩上的徐明月,一身嬌豔的紅裙,髮髻嚴整,妝扮威嚴清冷,除了面色有些潮紅,嘴唇也似乎有點兒腫。
皇后將帕子遞給夏香,說實話她觀察不出徐明月的表情,也拿捏不住她的性情,便唇角掛笑的走過去,想著迂迴套話,“方才瞧見那小丫頭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