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勢在必得?可就一定能夠得到嗎?您不也說了嗎?蕭,沐兩家也在躍躍欲試,另外他們兩家肯定也囤積了不少的沉香,若是他們肯把手裡的沉香出手,以解晉城缺少沉香的燃眉之急呢?”雲初笑了笑,這話已經不能說的再明白了,聰明人已經懂了。
福伯不傻,幹了這麼多年的掌櫃,那是一般人能夠乾的嗎?只是他還是有些疑惑,蕭、沐兩家憑啥就會把沉香讓出來呢?
不過瞧著大小姐的樣子,就好像一定知道似的。
“不說了,今晚繼續把沉香拿過去,我要沉香的價格達到一兩以上,這樣我們就出手!”雲初胸有成竹的道:“福伯,我先走了,夜辰這幾天比較辛苦,我得回去給他做些好吃的補補。”
“好好!”福伯壓下心頭的疑惑,看到雲初步履輕盈的如同鳥兒一般的歡快樣子,不得不感嘆一句,“老嘍,老嘍,連大小姐到底要幹啥都看不懂了。”
貢香大會的日子已經確定了下來,就在下個月的十五,錦城雖然有大大小小几十家的香坊,可是能夠有資格的參加的人並不多,很不湊巧的就是,雲初的小鋪子,沒有資格,不在名單之上。
為此福伯還唉聲嘆氣了好幾天,大小姐調的一手好香,怎麼就不能夠去參加呢,不過想想也是,若是真的拿下了貢香的資格,這麼一個小鋪子,連製作香薰的地方都沒有,而且宮裡的香品,可是一點兒都馬虎不得的,看似是至高的榮耀,其實卻也藏著殺身之禍呢。
曾經就有人制作的香在皇上祭天的時候斷了,為此那一個香坊的老闆及其家眷,一家幾十口人全部被處斬了,想想也是後怕啊,所以大小姐不參加也是好事兒。
福伯這麼一想,也就想開了,倒是雲初,絲毫沒有因為這件事兒而受印象,在幾天之後,沉香的價格終於到了一兩銀子一錢,而去沐、蕭兩家送信的兩個小廝也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並且帶上了兩家當家人,沐白流跟蕭景的回信。
雲初欣喜的開啟,只是卻突然一臉的尷尬,福伯不知道信上的內容,“大小姐,兩家人說啥?同意你的計策不?”
雲初把兩張信紙一手拿著一張,然後無奈的拿給福伯看。
蕭景跟沐白流不知道是商量好了,還是真的這麼默契,竟然寫的一樣,都是連個字,一個的狂草,一個是行書,“面談”!
“大小姐,二位少爺啥意思啊?”福伯的腦袋瓜有點兒跟不上年輕人的速度,如今三大制香世家都換了主子,曾經的當家人,死的死,退隱的退隱,如今掌管的都是小輩了。
當然雲家的二老爺還是個長輩,但是福伯並不承認他的身份啊,他承認的雲家當家人,只有雲初啊。
雲初哭笑不得,“啥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下個月十五在晉城參加貢香大選,只怕兩個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福伯,你繼續拖住我二叔,等他們來了之後,我們三人商議後再做定奪。”
福伯連連點頭。
……
“夜辰,這是我給你熬的雞湯,快來嚐嚐!”雲初端著雞湯,放到了鍾夜辰的書桌上,他正在研究兵書,看到雲初來了,微微一笑,長臂一伸就把人給拉坐在了大腿上。
“我聽說沐白流要來了?”鍾夜辰是個大醋罈子,情敵還沒來呢,就滿屋子飄著一股子的醋味,“我聽說你還讓人給他寫信了?”
雲初淺笑,“是啊,不光是沐白流,還有蕭家的蕭景呢,這個醋你也要吃嗎?”
鍾夜辰親了親她的臉頰,本來是想要淺嘗輒止的,可是一沾著她的邊兒,就有些放不開了,都說飽暖思淫慾,他這會兒肚子還真的有些餓了,不過他也開始想要她了,“蕭景我又不認識,倒是那個沐白流,聽說還沒有定親呢,如今咱們都已經成親了,他該不會還想著你呢嗎?”
這個,不可能吧?可是雲初也不敢肯定,但是上次在香魁大會上,沐白流的確是幫了她的忙,怎麼說她也欠著他一個人情。
鍾夜辰發現雲初果然在思考,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了,緊緊的摟著她,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我不管,等那個沐白流來了,你不能單獨見他,必須有我在場,還有那個蕭景,你也遠著點兒,誰知道他會不會對你一見鍾情呢?”
雲初簡直是哭笑不得,“夜辰,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我又不是天仙美人,誰見了我都會動心,你呀,想多了。”
想多了嗎?鍾夜辰覺得並沒有,自己家的小女人,如今渾身散發著金光一樣,他越看越在著迷,何況是那些吃不到的男人們呢。
事實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