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實在是目中無人了。
甚至她還拿出了一千兩銀子,壓自己贏,眾人也是紛紛覺得饒是那雲家大小姐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教一個黃毛丫頭贏過江蓉兒。
對於背地裡的議論,就眾說紛紜,什麼都有了。
不過她也不知道雲初是這要幹什麼,但是她清楚,她跟雲初的賭還在繼續,她是要進決賽的,進去了,一筆勾銷,進不去,那就當著被雲初來針對吧。
這一天,陽光正好,鍾夜辰被雲初趕出了屋子,因為他在的話,傅清寒就有些緊張,有時候聽不進去她講的東西,沒辦法,只能讓鍾夜辰帶著搗亂的兒子去了隔壁。
沐白流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雲初低著頭,指著一些香料跟一個小丫頭說些什麼,白皙的面板,紅豔豔的唇瓣,滿臉都洋溢著幸福之色。
雲初聽到有動靜,便抬頭看了看,還以為是鍾夜辰呢,她剛要嘟嘴生氣,卻發現是沐白流,“你……怎麼來了?”
這話問完,雲初也笑了,這麼大的比試,沐白流怎麼可能不來呢,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嗎?
“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雲初改了口。
沐白流進了屋子,四處打量了一下,“你如今在京城風頭正盛,我想不知道也難啊,”他的視線落在傅清寒的身上,一雙美目流轉,“這就是你收的那個徒弟?”
“算不上徒弟,她叫清寒!”雲初拉著傅清寒的手,“這位是沐家的沐公白流,上次在碧雲城,你見過我,那麼應該也見過他吧?”
傅清寒微微點頭,因為見了生人,還有些侷促,“我認得。”
“碧雲城?這丫頭上次斗香大會也去了?”他好像沒見到過小娃兒啊。
“在外面看著了,清寒的事兒,你也聽說了?”這訊息傳的是不是有點兒快啊?
沐白流點了點頭,“清寒是吧?小丫頭,我還賭了一萬兩銀子你贏呢,你可別讓我輸了啊,到時候我沒了銀子,只能去雲家跟你搶差事兒了。”
沐白流明顯是在開玩笑,但是對於他下一萬兩銀子當賭注的事兒,雲初覺得並不是不可能的,然後把人拉到了一邊,“你……你真的賭了一萬兩?”
沐白流輕笑,菲薄的唇邊的弧度恰好,“那是自然了,騙你作甚,不能什麼好事兒都讓你男人得去吧,我也得參合一腳,我正好打算在京城開個香器行呢。”
雲初再次的把視線投擲在他的身上,從上到下,從下再到上,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你怎麼知道夜辰也參與了?”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一下子賭了十萬兩這麼個小丫頭贏,不是他還能是誰,你是不是好幾天沒出去了,外面現在什麼風聲都不知道?”沐白流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挺吃驚地,不過他可沒覺得這個人是有錢燒的,或者是腦袋讓門擠了,他腦子裡面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人是雲初的男人。
不過看雲初這樣子,他是猜對了。
雲初知道鍾夜辰說了下了賭注,但是沒想到下了這麼大的賭注,輸了的話,可真的不是鬧著玩的,但是贏了,十倍啊,那就是一百萬兩。
就算不開鋪子,也夠他們過的了。
“想什麼呢?”沐白流閒適的坐在椅子上,翹著腿,很散漫的樣子。
“就是在想你說的而已,如今你們兩個都下了這麼大血本,我跟清寒的壓力可是不小。”
“錯,不是我們兩個,是三個,據我所知,除了我跟你男人外,還有人壓了五萬兩,不多不少,卡在我們中間。”沐白流喝了口茶,潤潤乾燥的嗓子後,繼續道:“其餘的就不用說了,也不是什麼大錢,一百兩以上的,只怕都不多了,大家對於這丫頭,不怎麼看好。”
她自己什麼本事,她是知道的,傅清寒在聽說都是幾萬兩幾萬兩的銀子的時候,已經快傻掉了,而且大家都不看好她,其實也是對的。
雲初瞪了他一眼,“亂說什麼呢!”
沐白流笑了,“我說清寒丫頭,你可千萬別哭,你要是哭了,雲初就跟我沒完了,別人說什麼不要緊,關鍵的是我們都看好你,不是嗎?”
傅清寒本來是想要哭的,壓力太大了,她害怕,但是又不能退縮,但是她怕自己輸了害的這些人損失慘重。
雲初稍稍安撫了下傅清寒,見她重新笑了,這才放心,心中卻在想著沐白流說的那五萬兩銀子,是誰呢?
“猜不到?”沐白流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笑了笑,“我以為你應該能夠猜到的,溯川縣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