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搞的?”
宋安如知道她問那兩個不聽話的婆子,咬了咬唇,恨恨地道:“那是何家的人,說是伺候過前頭四位太太,提前過來幫忙,由頭管到腳,好不煩人!”
明月打定了主意不插手,沒有對此發表意見,伸手向她示意:“坐吧。”
“不,我還是站著說吧,大小姐,您剛好這個時候來了,便是天意叫我命不該絕。”
她頓了頓,熾熱的目光盯住明月,小聲央告:“我想跟您討教個殺人不見血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覺就能置人於死地,仵作驗看不出來,這等法子肯定有,大小姐您知道的,對不對?”
明月撫額,坐回椅子上:“我怕是幫不了你。”
宋安如要的法子別說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出來。
宋安如就像捱了一棒子,目露失望。
明月又道:“這等事別說是我,就算蔡老神醫還在你這裡,也不會幫這個忙。”
宋安如茫然站在那裡,兩隻手愈抖愈烈,猛地掩上了臉。
“何家是龍潭虎穴?還是你已經知道他前幾個太太都是怎麼死的?”明月頭疼得更加厲害了,也壓低了聲音問。
宋安如嗚咽了一聲:“我爹孃託人打聽過了,姓何的不正常,喜歡折騰女子,前頭那位太太聽說就是被他在床榻上活活悶死了,只是這些事情說不清道不明,他把那些女子的孃家全都擺平了,沒有人追究他。”
一個千總便敢如此肆無忌憚,視人命如草芥?
明月打從心裡厭惡這種人,聞言不由地皺眉。
不正常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願約束自己,任由淫/邪醜陋滋生蔓延。
叫宋安如這麼一說,何渡在她眼裡已然成了個毒瘡惡瘤,倘若由著心意,非想辦法除去不可。
她坐在那裡,打量了一下宋安如,溫聲問道:“宋姐姐,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同意嫁過去呢?”
宋安如把手自臉上拿下來,順便拭去眼角的淚珠,兩腿有些發軟,摸索著椅子坐了下來:“年初的時候,杜大帥頒佈嚴令,不準囤積和高價出售糧食,有人敢超出一千文一石的價錢賣糧,抓住了就立即斬首。我們家不是糧商,只是家口大,才存了些糧。整個密州哪個殷實人家不是如此?結果那姓何的就找上門來,封了我家的糧倉,非要治我家一個私自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