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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有美同車
明月回到閔府的時候; 費長雍還沒回來。
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問他的貼身小廝,說是一整天都沒見著人影。
“一會兒見到費公子; 誰都不許跟他說平南王小郡主的事。”
隋順幾個齊聲應是。
明月準備詐一詐費長雍。作為一個心裡裝著疑問就睡不著覺的人,費長雍非要和她打啞謎,這幾天真是把她折騰苦了。
等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 費長雍回來; 一進門明月就驚詫地站起身,指著他的臉,道:“你這是……”
只見他腫著半邊臉; 嘴角破了,眼底烏青了一大片。
這明顯是被人打了。
明月一個沒忍住“噗”就笑出聲來。
費長雍抹了下受傷的嘴角,嘴裡“噝”的一聲,瞪眼看她:“我這捱打破相了; 大小姐就這麼開心?”
明月猶自忍俊不止,擺了擺手:“沒那麼嚴重,離破相還早呢。”
說話間她起身到了門口; 招呼等在外邊的隋順:“去看看找點金創藥來,費公子被人打了。”說完她又忍不住樂了。
隋順驚道:“嚴重嗎; 我這裡有蔡老用剩的藥膏。”
費長雍的聲音自屋裡傳來:“沒事,別聽你家小姐的; 就擦破點皮,對方傷得比我嚴重多了。”
明月癟了癟嘴,把藥膏自隋順那裡接過去; 腳步輕快回了屋裡,在手裡揚了揚:“蔡老神醫親自配的藥膏,化瘀消腫,用是不用?”
費長雍正對著鏡子端詳自己的半邊臉,聞言歪了歪腦袋:“你來幫我。”
明月“切”的一聲,將裝藥膏的盒子對著他拋過去,費長雍抬手抓住,開啟來嗅了嗅,一邊對著鏡子往臉上抹,一邊道:“今天這架打的,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明月這會兒幸災樂禍夠了,問費長雍:“誰打的你,你身手不是挺厲害的麼?”
費長雍回頭衝著她伸出了兩根指頭:“對方有兩個人,一個是江鵬,自稱永州大豪。另一個是和他一起的,京耗子庾三郎。聽說過嗎?”
本來明月看他鼻青臉腫的回來,息了要盤問他的心思,猛聽他提起江鵬,心中微動,問道:“他倆怎麼招你惹你了?”
“這說來話就長了。你要聽嗎?”
“聽啊。”
費長雍轉回身去,讚道:“這藥膏抹上去涼涼的,還挺舒服。”
“喂!”明月很是不滿。
費長雍不緊不慢地道:“師妹你要好好記著,當初就是因為江鵬多嘴,向朝廷舉薦了師父,皇帝才想要徵招師父他老人家主持修建皇陵。這姓江的為了立功獻媚,差點害死師父,逼得他這麼多年隱居深山,姓江的不但不感歉疚,還曾帶著人前往抓捕。這等小人,我勢必見一次打一次。”
是這樣麼?
明月問道:“那另一個人呢,適逢其會?”
“他倆是朋友嘛,一起的,正好趕上了,就當同患難吧。”
“哦?難道不是因為他倆都是朝廷的探子?打狗還要看主人,他們的主人是不是齊洪?敢情你昨天上門是提前給人家送醫藥費的,你小心齊洪找你算賬。”
她才在密州抓了江鵬的女兒,殺了他的徒弟,謝平瀾扣下江容容不放,這邊費長雍一進京就把江鵬打了,明月已經不相信會有這麼多巧合了。
另一邊捱了打的江鵬和庾三郎正在齊洪的別莊裡跟那大太監稟報。
他們兩個傷得都不輕,江鵬滿頭是血,脫了臼的胳膊已經裝回去了,而以輕功縮骨見長的庾三郎這會兒拖著一條殘腿,臉色灰敗,一活動就疼得冒冷汗。
“姓費的小子打的?下手挺毒啊,說說吧,怎麼惹了他?”大太監齊洪穿了件藍色素軟緞的袍子居中而坐,伸手拿過茶盞欲飲,慢騰騰地抬起眼皮來瞥了二人一眼。
庾三郎叫屈:“大總管,我倆真沒惹他,今天去桃樹衚衕本來是要追查左太醫那事,還沒等問出個子醜寅卯來,姓費的便突然出現,橫插進來,非說江大司同他師父有舊賬未清,既然遇上了就做個了斷。小的有日子沒見在咱們眼前這麼橫的,想著江大司身手高強,小的也能從旁幫忙,索性給他個教訓,哪知道這小子如此棘手。”
齊洪手下的探子按職責分為了司、獄、間三塊,遍佈京城大街小巷的眼線都屬於司部,由江鵬負責管理排程,所以庾三郎管他叫大司。
齊洪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