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哎,絃音真是好福氣,好羨慕好羨慕她哦,別說被我們王爺抱了,若是能被王爺扶一把,我都會高興得天天夜裡做夢笑醒。”
看著幾人七嘴八舌,佩丫笑笑:“絃音聰明,心地又好,年紀又小,這種小孩子大家都喜歡,王爺對她是很好的,不然,這次去午國,也不至於婢女就帶了她。”
於是幾人更是眼裡冒泡泡了,各種豔羨嫉妒。
素芳站在幾人之間,一句話也沒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遠處進屋的身影,心緒早已活動得厲害,攥著掃把的手更是不知幾時都攥得指節發白了。
一直以為彩珠沒了,自己會上位當大婢女,結果沒想到被資歷比她淺、性格懦弱、毫無能力的佩丫佔了去,她一直搞不明白,一直想不通,一直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此時此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過來。
或許,或許跟這個叫聶絃音的死丫頭脫不了干係。
佩丫跟她關係好啊。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丫頭進府那日,佩丫正在受杖責,是這丫頭救下的佩丫,還有後來,四公主來府裡那次,李姑娘讓佩丫送書給王爺,闖下禍事,也是這丫頭出面解的圍。
是了,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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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驚寒將絃音抱進屋放在椅子上坐下,蹲身就去脫她的鞋,動作自然流暢得就像是出自本能。
絃音嚇得將腳往後一縮:“王爺要做什麼?”
“鞋子溼了。”男人言簡意賅,大手直接握了她的腳踝,將她溼透的鞋子和襪子都脫了。
絃音汗噠噠。
“那我穿什麼?”
“等會兒讓人去致遠院取。”
絃音便也沒有多說,畢竟這樣的時候,穿著溼透的鞋襪的確對身體很不好。
“知道怎麼弄嗎?要不要找個嬤嬤教你?”男人起身,問她。
絃音怔了怔,一時沒聽懂他的話,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問的是,她第一次來月事,知不知道怎麼處理,不知道的話,就派個人來教她。
絃音再次汗得不行。
一時間心緒也晃動得厲害,耳根和兩頰都禁不住熱了,她“咳咳”清了清嗓子,很不自然地回道:“知道的。”
怎麼想怎麼覺得今日這畫風不對啊。
他是她的誰啊,他們兩人的關係適合談論這樣的話題嗎?適合他去派個人來教她怎麼弄嗎?搞得就像他是她親爹一樣,這種事都要替她操心。
“肚子痛嗎?”他問她。
絃音搖搖頭,後又覺得自己實在痛得厲害,怕自己強撐不住,又咬唇點了點頭:“痛。”
男人眸光微斂,深目看了她一眼,面色轉冷:“那你還要幹活!”
絃音:“。。。。。。”
哪是她要幹活,分明是他故意整她,要她幹活的好嗎?
已經擦過的地還要她擦!
剛準備回他一句,見他復又蹲下身去,伸出一手就那麼理所當然地覆上了她的腹。
絃音嚇得不行,觸電一般反應過大,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
“王爺。。。。。。”
“別動!”
感覺到一股熱流暖意瞬間在小腹處瀰漫開來,絃音眼睫顫了顫,便坐著一動不動了。
雖不懂武功,卻也知道男人在做什麼。
他在用真氣幫她暖腹,是嗎?
過了一會兒,他問她:“好點嗎?”
絃音點點頭:“好多了。”
是真的好多了,絞痛沒了,就剩一些幽幽痛。
絃音忽然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對了,王爺,你還沒有給鴿子我呢,我得儘快寫信給厲神醫才行,她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找人不容易,而且,早告訴她,她也能早答覆,若有什麼問題,我們也能早對應。”
男人的大掌還覆在她的腹上,淡聲回了句:“信,得給本王過目了才行。”
絃音汗。
難不成還怕她說他壞話不成。
撇撇嘴:“哦。”
反正她也不會說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聶絃音,你知不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來了月事意味著什麼?”男人突然問她。
“意味著什麼?”絃音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
意味著開始發育了?意味著可以跟男人做那事了?意味著不是石女,有生育能力了?哈哈。
“意味著你不再是黃毛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