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肯定全府都會知道,她來初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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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致遠院後,佩丫就真的一本正經當起她的老師來。
如何用月事布,如何疊,如何墊,都一樣一樣示範,如何洗,如何晾,要注意些什麼都說得詳詳盡盡。
還有,月事期間,不能做什麼,不能喝什麼,不能吃什麼,都仔仔細細跟她交代了個遍。
絃音靠在那裡聽著,也只能聽著,心裡面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佩丫很開心,開心她來月事了,說這是女人很重要很重要的一步,也很開心卞驚寒對她那麼好,說在她印象中,卞驚寒從來沒有對哪個下人,不僅僅是下人,是任何人,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麼好過。
佩丫走後,絃音就迷茫了。
她也不是木頭人,卞驚寒對她好,她自是多少能感覺到。
只是,問題是,他為何對她那麼好呢?
以前還以為他是戀童症,事實證明他並不是。
既然不是,為何對她那麼好?
又不是她爹,做什麼她什麼事他都要管,還管得理所當然,連來大姨媽這種事都要替她操心?
莫不是對她那方面的想法?
畢竟,如他所說,來了月事,她就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今日還跟她說,讓她要知道男女大防,要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話裡話外的意思,他除外。
可是,這樣的話,問題就更大了。
那呂言意又算什麼?
就像他自己說的,他都睡了呂言意幾次了,他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他甚至還在派人尋她,不是還說掘地三尺也要將她尋出來嗎?
那。。。。。。
她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尼瑪,他不會是想腳踏兩隻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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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見腹部已經不痛了,而且管深已經將賬簿都搬去了雲隨院,自己是逃不掉的,她便硬著頭皮去了雲隨院。
她到的時候,卞驚寒正在院子裡跟管深說著什麼,她便沒有近前,遠遠地等著。
正是晨曦微露的時辰,金黃色的朝陽將他鍍了一身,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看到的是他完美的側顏。
他邊跟管深說著,時不時有個手勢,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和矜貴就像是與生俱來。
她突然理解了李襄韻的偏執和瘋狂。
這樣的男人,站在哪裡都是耀眼的,都會是所有女人的嚮往。
只是。。。。。。
卞驚寒一個轉眸也看到了她,又繼續跟管深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