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幫卞驚寒作偽證。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既然還在查,萬一卞驚安還有翻身的可能呢,一旦卞驚安翻身,他這種背叛之人,又豈會有好日子過?
所以,必須再落實錘,將卞驚安的罪名徹底坐實,是嗎?
那得好好想想了。
好在他了解那個沐辰將聶絃音囚禁的始末,也瞭解卞驚安的一切,要想做點文章,總能想到辦法。
所有賓客經過絃音的身邊時,都會打量她一番,多看她幾眼。
韋蓉和江語倩兩人甚至直接站在了她的面前。
只不過,相對於其他賓客或欣賞、或豔羨、或好奇、或嘆息的目光,唯有她們二人是氣鼓鼓的。
所不同的是,韋蓉氣的是自己,自己的不甘、自己的嫉妒、自己為何沒有這個女人的傾城之姿、自己以後跟卞驚寒的徹底沒戲。
而江語倩氣的是,這個女人當初竟然騙她,沒有跟她說實話,說自己無父無母、無家可歸,叫聶雙雙。
氣歸氣,礙於雙方都在邊上,兩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絃音反正是啞巴,也無需回應,只落落大方地站在那裡,含笑靜靜欣賞著她們眼中波濤洶湧的心裡。
兩人盯了她好一會兒,雙雙被各自的父親喊了離開。
待賓客散去,十一跑過來,圍著絃音轉了幾圈,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打量她。
“哇,聶絃音,你能耐啊,人家說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你這是大大隱啊,野也不知,市也不知,朝中眾人亦不知,厲害!”
十一邊說,邊朝她豎起大拇指。
“難怪那日以為你被大火燒死了,三哥難過成那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都跟父皇幹起來了,後來還哭了,本王還在想呢,你一黃毛丫頭,就算深得三哥喜愛,也不至於讓三哥那樣的男人,肝腸寸斷成那樣吧,就像是剜了他的心一樣,原來,竟是個傾城色啊!”
十一邊說,邊“嘖嘖”,依舊覺得驚奇得不得了。
絃音彎唇,朝卞驚瀾伸出手。
卞驚瀾怔了怔:“做什麼?”
絃音揚揚眉,示意他將手給她。
卞驚瀾反應過來,疑惑照做。
絃音便攤開他的手掌,伸出右手食指的指尖在他的掌心一筆一劃寫了起來。
【你不要將你三哥說得好像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一樣。】
卞驚瀾汗。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吧,何況三哥還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