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吧!但我想知道,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馮菁有感而發道:“不,子龍將軍,您‘愛兵如子’地態度還是對地。 我們提倡‘當兵不怕死’,但也要避免無謂的犧牲,這不矛盾。 若非如此,士兵怎肯賣命?”
趙雲點頭道:“當然。 但如果真地別無它法,也只好狠心下毒了。 至於不能救出人來,尚香我也不會怪你,因為這是我通盤考慮後的決定。 常言道:‘慈不掌兵’,無奈啊!所以《孫子》才說:‘兵者……聖人不得己而用之’。 ”
馮菁這番可是深受教育,心道:趙雲雖為‘仁將’,但也頭腦清醒,確為大將之材!但同時心中不由得一凜:假若真遇‘不得已之時’,他會不會真把自己的妻子給‘喀嚓’了?那麼楊大哥呢?他對我……唉!她不敢繼續深想,認為再想下去就是對愛情的褻瀆。 但此時忽然興起了一種強烈想見楊華地願望……
趙雲卻不知馮菁在胡思亂想,他見馮菁默不作聲,於是嘆道:“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那就……”
馮菁被驚醒,連忙說道:“啊,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其實,讓我再想想……嗯,有了!我們可以這麼辦……”馮菁立時展顏一笑!
一○九章 虎豹末日
一○九章 虎豹末日
馮菁比著行軍地圖對趙雲說道:“趙大哥你看,敵人虎豹騎的營地設在淯水之濱,與宛城形成犄角之勢。 這原本是為了發揮騎兵野戰威力的一種佈置。 但這樣一來,也省了我們很多事。 我們在入夜之後,派出一支小分隊,距離他們的營地十里下寨。 這只是個簡陋的營寨,務必在黎明之前完工,同時在裡面存放一些糧草。 而在黎明前,敵人睡得最深的時候,我們以空中的熱氣球和地面的騷擾部隊同時下手,儘量地燒掉敵人馬廄的草料。 空中的配合是為了減小地面劫營部隊的損失,否則虎豹騎的圍攻不是開玩笑的。 敵人驚醒之後,並不知空中之事,必然向地面劫營部隊追出。 這時地面部隊趕緊逃往這個新立的營寨,引敵人追到這裡,然後棄寨而走。 敵人自己的糧草剛剛被燒,他們奪下營寨,見其中有糧草,必然喜出望外,運回營地。 為避免敵人疑心,其中的糧食無毒,但草料則混入慢性毒藥。 這樣,敵人還以為他們佔了便宜,然而一日一夜後,馬匹吃了草料,毒性發作,那時我們再來全力攻營,定能消滅這支虎騎!”
趙雲點頭道:“這果然好計!然而敵人儘管馬匹中毒,虎豹騎士兵的個人戰鬥力仍舊不可忽視,我們攻營必定費力費時,如果宛城的敵人衝出支援,也不好辦。 ”
馮菁道:“楊大哥的主力部隊也快到了,我們佈置一些疑兵。 裝作是楊大哥主力到達,則宛城之敵就不敢輕舉妄動。 至於攻營,可以仍舊採用夜間偷襲地方法,等發現了再強攻。 ”
趙雲道:“嗯,也罷!顧慮太多則難以成事,便依計而行,再隨機應變吧!”
……
卻說張頜、賈羽與虎豹騎大隊押著一群女兵俘虜。 得勝而歸。 就在半路上,便有一些大膽士兵急不可耐。 脫去身上重甲而對女俘上下其手。 賈羽對此睜一眼閉一眼,但張頜發現之後大怒,斥喝道:“你們這樣還像虎豹騎戰士嗎?假如現在突然遇敵,還怎麼戰鬥?知不知道什麼叫‘戰爭規範’?如果有人追究,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們!”
張頜其實也只是不為己甚,他知道打仗必然要給部下一些好處,否則怎能讓部下死心塌地追隨?然而這類好處必須是能提高戰鬥力的。 像剛才那樣不分場合的亂來,只有影響戰鬥力,因此他才加以訓斥。
但部下並未這樣理解,聽他談起了“戰爭規範”的追究,不由得竦然。 上次對於戰爭規範的追究,曾導致辛毗送命,夏侯敦丟官,連帶不少當事人士兵死亡或失蹤。 因此那些企圖妄為計程車兵不由得心中一凜。 只得收斂一番。
回到營地之後,自有一些好事的部下挑了幾名漂亮女俘給張頜送去,以試探其反應,如果張頜“笑納”了,也麼下面自然也就可以放心“開幹”了。 不料張頜竟然一動不動,原封退回。 張頜自然有張頜地想法。 但部下見其如此,便不敢公然亂來了,即便有一些急色分子,也只能藉著“問口供”、“搜身”之類的名堂變相地“打零嘴”。 因此,女俘營地一時倒也沒有公然大亂。 然而,“公然”地壞事轉入了背後,其明顯的副作用就是,為了不使事情張揚,往往有些女俘在陰暗之處受盡凌侮之後,還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