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要有一個部落投靠了蘇哲爾,就會引直連鎖反應,整個聯盟就會土崩瓦解,所以一定要防微杜漸,絕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本來,老族長打算如開軍事會議,商談下一步的做戰方案。
只是沒想到,哈諾海會這麼沒骨氣,竟在會議一開始就提出,同蘇哲爾的大軍談判,談什麼?向蘇哲爾投降麼?
眼看阿拉巴日就要發火,吉仁臺連忙出來圓場,只是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畢竟,山下可是駐紮著十萬大軍。
十萬大軍啊,嚇,都會把人嚇死的。
可話還是不得不說,吉仁臺同哈諾海不同,他可不想做蘇哲爾的奴隸,他頓了頓說道:“眾位,蘇哲爾大軍雖眾,可未必是實,多半是用的疑兵之計,在羅默人和其他各部的監視下,他決不敢傾巢而出,難道他不要圖布魯河的營地了麼?”
“要知道,一旦圖布魯河有失。羅默人過境而戰的話,大酋長可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到時候,蘇哲爾就是整個摩圖帝國的罪人,這個罪名,他可擔不起!”
吉仁臺索性站起身來,盯著幾個族長說道:“咱們走上了這條路,便永遠不可能回頭,蘇哲爾是一頭狼,他的貪婪永無止境,若是真向他投誠,日後還不是要做他的奴隸,任他呼來喝去,咱們草原上的漢子,可丟不起那個人!”
吉仁臺一字一頓,向眾人陳述利害,勸說各位族長千萬不要對蘇哲爾心存幻想,一定要眾志成城,帶領部族,堅守努萊爾山,同蘇哲爾死戰到底,唯有如些,才會有一線生機。
他這些話,倒也起了些作用,只是幾個族長一想到山下的大軍,心裡還是有些打鼓,蘇哲爾到底來了多少人,他們可是一點數也沒有。
阿拉巴日讚許地看了吉仁臺一眼,心中頗為感激,他朗聲說道:“還是吉仁臺族長看的透徹,各位,若是能夠苟安,我阿拉巴日當初,又何必要與蘇哲爾撕破臉皮。當初,我薩倫部不過萬人,仍有誓死一戰的決心。今日,咱們有三萬精銳,若是守山,便是婦女兒童皆可上陣,可戰之力能有八萬,何必向蘇哲爾屈膝,只要咱們齊心協力,蘇哲爾,他拿咱們便毫無辦法!”
他這幾句話,聲若洪鐘,大帳中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幾位族長也有些回過味來,是啊,拼死一搏,未必就會輸。
若真是投靠了蘇哲爾,不說一世英名付於流水,便是日後,也少得要象一條狗一樣活著,在蘇哲爾面前卑躬屈膝。
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便是活一百年,也是一條狗而已。
想到這裡,幾位族長都有些沉默,便是最膽小懦弱的哈諾海,心中也升騰著不屈的火焰,他眼中暗想,難道除了投降,就真得沒有其他路好走,實在不行老子同蘇哲爾拼了,可部落的人拼得起麼。
他心中不由矛盾,無奈地說道:“咱們自是不怕死的,便與蘇哲爾拼到底,也不過是爛命一條,可族中老少千萬,難道要看著他們白白送命?”
“那你去問問他們,看他們願不願意給蘇哲爾做一輩子的奴隸?”巴音族的族長賀希格怒道。
本來,他對哈諾海能在第一時間找薩倫族聯盟感到非常欽佩,賀希格還曾納悶,想不到一向軟弱的哈諾海,也有勇敢決斷的時候。
可是這時候一見哈諾海又要退縮,不由氣從中來,心想,他果然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哈諾海氣道:“那又怎樣,活著便總比死了的好,若是人都死了,那一切的榮耀和勇氣,便全都化成了爛泥,拉德洛斯當年,也是高原上數一數二的梟雄,可一旦被俘,整個部落被人吞併,再過幾年,還有誰記得他曾經的威勢。”
“那也比向蘇哲爾投降強,一點骨氣都沒有,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便是活一輩子,也不過是任人欺凌的奴才。要我賀希格那樣活著,我寧可去死!”賀希格大聲怒吼,整個大帳中都回響著他暴怒的聲音。
吉仁臺和寶音族長連忙勸阻:“兩位兄弟,千萬要沉住氣,蘇哲爾正希望咱們內部不和,咱們可不能中了他的詭計。大戰在即,若是咱們幾個人離心離德,這仗,也就不用打了。”
賀希格倒也不是不識大局的人,聽寶音和吉仁臺這麼說,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抱了抱拳:“哈諾海族長,我是個粗人,剛才多有冒犯,還望老哥哥莫怪。”
哈諾海也順勢下了臺階,打個哈哈笑道:“賀希格兄弟,我只是就事論是,沒其他意思,並不是要投靠蘇哲爾,只是大敵當前,我心裡有些忐忑,還望兄弟莫怪。”
兩個人心中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