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木臺上,一腳踩住他的後背,然後慢慢地將巨斧舉起,斧刃上映出一絲光芒,邁薩普的嘴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
斧落,頭斷,血流。
克恩特只覺得胸中極悶,竟是一點復仇的快感也沒有,嚴格說起來,邁薩普跟霍華德將軍的死牽扯並不深,可是他必須死,他若不死,就很可能會連累到斯蒂芙妮一家人。
況且,他若是無辜的,那自己呢,自己一家人難道不冤?父親和母親有什麼錯,就遭人嫉妒,被人排擠,被塞弗尼斯和凱瑞萊斯聯手陷害,他們利用了諾瑟狄恩的猜疑,將自己一家人送進了深淵,自己還需要對他們客氣什麼?
克恩特一路向城堡中走去,他的胸中積滿了仇恨,想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
“克恩特。”一個聲音叫住了她,克恩特慢慢地回過頭去,就見披著墨綠色披風的阿芙羅拉正俏立在路邊,映著月光,聖潔的有如一尊月神的雕像。
“克恩特,能陪我走走嗎?”阿芙羅拉清脆的聲音就象溪澗的山泉,透出一股的純真和魔力。
克恩特連忙點頭,“當然,非常榮幸。”他此刻心情不好,確實想找個人好好聊聊,排解一下胸中的煩悶。
兩個人順著海邊的淺灘慢行,感受著海浪的氣息,月色下的海灣沉有一種別樣的風景,燈塔上的火光,黑藍色的海洋,還有淺黃色的沙灘,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只是,兩個人各有心事,卻是沒有心思去看這夜色中的風景。
“克恩特,你最近的情緒似乎很低落。”阿芙羅拉率先開口問道。
克恩特走了兩步,低聲說道:“當初在刑場上,我無力救出父親,自我逃出帝都,我就一直在想如何復仇。可是,不管我怎樣增強實力,在這個強大的帝國面前,終究是太過渺小。我今天殺了邁薩普,也只是湊巧,要不是他主動去找斯蒂芙妮的麻煩,我哪有機會抓住他,這樣想來,報仇之路遙遙無期啊!”
阿芙羅拉在克恩特的身邊坐了下來,“克恩特,你記得你我剛見面時我說過的話麼,我說要學好本領,去對付那些捕奴隊,讓森林中的姐妹不再受到他們的威脅,可是直到現在,我也沒做到這一點?”
“阿芙羅拉,這些事急不得,我說過那些捕奴隊的後面,都有著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