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咦”的一聲,長槍再次攻上,每一擊均力逾千斤。
短兵相接之下,張聰才發現此人力道尤勝皮木塔,說道槍法也是也稍稍高明一點。 看來此人確實是個硬茬。 丁默是一點都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揮起滿天槍影。 或刺、或挑、或掃、或揮……每招每式都是很辣刁鑽,動作更是如行雲流水一般,頗為好看。
張聰苦苦抵擋,暗幸若非近日功力大進,早已落敗身亡,不過還是處於捱打地局面。
丁默是如日中天,殺性大起。 槍槍殺招,實是有心致對手於死地。 在父親身邊的觀看的丁宛兒心中更是繃緊了一根弦,好像這根弦隨時會斷一般。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哥哥的“武異”又精進了許多,如今看來張聰是凶多吉少了。
丁默長槍忽變,不斷施展精妙的手法,挑往張聰持刀的右手。 似乎想有意打落其並且,讓他好好在大眾面前出下醜。
在這樣的不大空間場地之內。 丁默長槍擅於長距離地攻堅,自然佔了莫大的便宜,而且更是是深悉戰術地厲害能手。
一時間,張聰還無法適應對方如此強橫的打法,心中一直在琢磨的對策,只聞“當”的一聲,張聰手中吞日被挑飛。
丁默面上不露喜樂,一槍當胸搠至。
張聰死中求勝。 施展丁松“落影掌”的手法,猛地探手把槍尖抄在手中。 立即將長槍反轉利入對手的胸膛,
丁默陡見他手法精妙,心中一冷,怎麼越看越像是二叔的落影掌演變過來地,而且居然能空手化去他這必殺的一槍。 面上初現驚容,見槍心急轉,連忙應手撤力,直接向後躍開一段距離。
當下二話沒說,更加沒有多做停留,丁默第二槍刺出,立即幻出七重槍影,如影附形,緊緊迫上。
張聰面對無數矛影,實難再重施故技。 激起兇厲之心。 立意拼死與敵偕亡。
滿天矛影化出十四條矛影,封鎖了張聰可以出手的每一個角度。
這一戰到了生死立決的地步。
張聰一聲悲嘯。 吞日重新出現在手中,施展全力的一擊,頓時一道紫芒,帶著漫天刀影,閃電般撲進了漫天槍影裡,連串金鐵交鳴的聲音不住響起,槍影散去。
丁默眉頭血光暴現,急速倒退。 想不到竟被對手傷到了,而在另外一邊的張聰確實安然無事。
“好刀法。 ”丁松禁不住拍手稱讚起來,剛才那一路刀法確實精妙之極,連張聰自己都有點茫然,當時腦海裡突閃一線靈光,想起了雷奀的“奔雷刃”,當然他是做不到一影化十,十影化百地身法,也做不到雷奀那種拖泥帶水的刀法,但是其出刀原理確實如出一轍,都是後發制人,只是隨心所欲之下,冒死擊出這一路刀法,確實有雷奀的風格。
作為刀法大家的雷奀的刀法,定是橫行於天下,丁松不禁叫好,也是人之常情,就連高坐於太師椅上的丁行之也被這一路刀法為之動容,心想如果在臺下地是自己,也決計討不了半點好處。 不知不覺中,心中對張聰這個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丁默甚至連額頭上的血跡都沒抹去,怒叱一聲,再次挺身而上,手中長槍向張聰迅速直刺。
他這一著非常高明,如果他稍有停頓的話,那就會氣勢盡失,這樣只會更加對自己不利,如今一鼓作氣,就算僥倖被對手劃破皮肉,但鬥志還在,依舊可以反敗為勝。
張聰一招得手,見對手不要命的衝了過來,心知那一槍絕對是強悍之極,當下不敢逞匹夫之勇,全身積聚幽香之力,不由暴喝一聲,很快將空氣中的氣體凝聚成一股氣流,有如鐵般猛擊丁默,攻入對方的全身感官內。
丁默也覺得身邊的氣體起了變化,果然窒了一窒,攻勢停頓了半刻。
張聰一見就會難得,身子電疾衝前,右手吞日重擊在丁默的長槍之上。
頓時只見丁默怪叫一聲,驚鳥般飛開。
他的長槍以詭奇狠棘為主,絕不適合與人近距離纏鬥,如今見張聰有意縮短而人之見的距離,就更不會讓他如願了,此時不退,更待何時?
張聰先以幽香之力擾其心神,影響其速度。 如今見對方後退重新拉開距離,也是發力猛追,死死將這短距離鎖定下來,再次出手下,更重擊他地長槍,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故打地丁默便落於下風。
而丁默不是想倒退,而是對所發出的刀氣震地血氣翻騰。 長槍幾乎脫手墜地,而且對手有意讓出一刀距,更是無法完全施展絕世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