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時間來到潘陽鎮派出所,鴻蒙將車子停好後,直接走進派出所,見派出所值班室就在門口,鴻蒙走了進去,問道:“你們派出所領導在嗎?”
值班協警看了一眼鴻蒙,問道:“請問你們找我們領導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同學,被你們派出所抓了,所以我們來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鴻蒙說道。
“哦!是這樣啊,你將你們同學的名字報給我,我給你查一下,看看是那位民警辦理的,然後你直接去找那位民警瞭解情況就可以了!”協警笑著說道。
鴻蒙點了點頭道“他叫程科陡,禾字邊的程,科學的科,陡峭的陡!”
值班協警點了點頭,然後開啟電腦,幫鴻蒙查了一下,說道:“是蘇志方辦理,但是他今天休息!”
鴻蒙鄒了鄒眉頭,說道:“我們是從燕京趕過來的,時間比較緊!”
“噢是這樣啊!那你上二樓,最右邊的那間辦公室。”協警笑著說道。
“謝謝你了!”說完鴻蒙幾人直接上了二樓,一見是派出所所長的辦公室,鴻蒙敲了敲門,從裡面傳來一聲:“請進!”後,鴻蒙笑著進了門。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吳海傑問道。
“是這樣的!”鴻蒙說道:“我的同學程科陡被你們派出所抓了,我們過來了解一下為什麼被抓,剛才值班室的那位同志說負責辦理我同學的那個案子的民警不在,所以我們只好來找吳所長你了。”
吳海傑鄒了鄒眉頭,說道:“程科陡是吧?他妨礙公務人員執行公務,又對公務人員經行毆打!這事情非常嚴重,我們將他拘留十五天!”
“嗯?”鴻蒙笑著說道:“具我瞭解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看一下我同學的詢問筆錄?”
“這可不行,筆錄除了對方家長和公安機關人員外都不能檢視的!”吳海傑笑道。
鴻蒙笑著指了指站在他邊上的程母,說道:“這位是程科陡的母親,吳所長她可以看吧?”
“這。。!”吳海傑鄒了鄒眉頭,笑著說道:“是這樣的,關於程科陡的筆錄不在我這裡,所以,你們等明天那位負責你同學案子的民警上班後,再向他尋問。”
許贏見他推脫,暗想這裡肯定有什麼問道,於是他問道:“吳所長是把!既然那位民警今天休息,那麼麻煩你打個電話,問問看,他將我同學的筆錄放在那裡!”
吳海傑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讓你們明天來,直接找那位辦案民警,向他尋問具體情況!”
這時,鍾正陽站了起來,走到吳海傑辦公桌前面,笑著說道:“吳海傑所長是吧?我現在就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同學的筆錄拿出來給他母親看的話,有你好看的。同時,你要知道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在我們龍國可是非常多的,多他一個不多,少了也一也不少!”
“吳所長,如果真的是我同學犯了錯,那麼我們絕對維護我們龍國的法律!還有你們把我同學拘留後,沒有將通知單交到他家人手裡?我現在非常懷疑你們辦案的公正性。”鴻蒙帶著威嚴的語氣說道。
看著鴻蒙威嚴的對自己說話,吳海傑一愣,並且仔細打量坐在辦公室裡的四個年輕人,暗想:“被抓的那個程科陡好像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他的這幾個同學穿著說話語氣都不向是平常百姓人家的孩子,難道這幾個就是京城中的那些個公子哥吧?要真的是那些人,自己可惹不起;“這位同學,請問你們是那裡人?”吳海傑問道。
鴻蒙笑了笑,忽悠道:“我們四個都是燕京人!”
“噢原來你們是燕京過來的,你們不早說,那麼遠過來,我們當然要特事特辦了!”吳海傑給自己找了個臺階,笑著說道:“跟你們說吧,你們同學的事情是被我們公安分局副局長送去拘留所的!”
“這是為什麼?”鴻蒙疑惑的問道:“抓我同學的好像就是你們派出所的民警吧?”
吳海傑點了點頭道:“抓他的是所裡的民警。可是你們同學在城管所裡鬧事,把副局長兒子的臉給抓花了,副局長一怒就直接將他送進了拘留所!”
“哼!”鴻蒙怒道:“好幾個公安分局的副局長,他當拘留所是他家開的啊,就算是我同學真的犯了什麼法,也不能將他直接關進拘留所裡啊!他這是知法犯法。”鴻蒙看了一眼吳海傑,問道:“這麼說來,你們連筆錄都沒有做,還有連我同學到底有沒真的妨礙公務毆打執法人員的事情都不清楚咯?”
吳海傑點了點頭